他看一眼緊那邊的電梯門,先生這個點也沒下來,不知道怎麼說。
不敢問自家老闆和溫小姐工作事宜商量得怎麼樣。
總裁在龐氏那邊的事情確實是很忙,焦頭爛額的程度,也是鷺華這邊臨時出事他親自回來檢視一下。
薊家那邊的事情也有人過來彙報給總裁了。
太太和對方的沖突,鬱承禮已要人送去禮品,簡單處理。
到底曾經有過一些恩情,學術上,對方是他老師亦是良友,生意上,雙方合作過。雙方利益發生沖突時第一處理當然是體面道歉,可要是對方不接,那也必然商業手段處理,大家各為自己利益。
鷺華要的那塊地,發展前景在那兒,不止一方人盯著。對方知道要那塊香餑餑,鬱承禮也不是傻子。
他本身白手起家做事業起來的,不是那麼仁慈的人。
更何況,為了太太,先生肯定也不可能要人欺負了她。趙莆心想。
其實今天廊亭休息處那兒溫頌下意識扶了下腰,還說腰有些不舒服。
經理知道了,立馬要人來通知了總裁。
所以,鬱承禮推了今晚的一項重要會議,臨時來了她這兒。
來看她身體的。
其實,壓根不是來為難她的。
只是,照溫頌那個性子,也不知對先生今晚是什麼態度。
或許,今晚先生一整晚上都要牽掛她了。
“老闆的私事兒咱們還是別管,安心做自己事就成。”
室內,場景好像氤氳在一片清冷的光芒下,暗調光,並不明顯。在溫頌的記憶裡就跟那一晚沒差。
事實上這是同一個房間,她的太妃椅,她的冰桶香檳,還有,眼前這個男人。溫頌還坐在他腿上,以無比親暱的姿態,卻不是被他扼制的狀態,難以想象是兩個人很自然的動作。
她問出那個問題後,鬱承禮就沒有回答。
她要退,腰卻被人攬住,扣緊了,她沒有去處可以逃。
“鬱承禮……”
“叫我什麼?”
鬱承禮這問題這次問得清冷許多,沒有情.欲,卻比哪次都要勾引人。
因為溫頌發現了,她喜歡的就是一個男人淡定的樣子,冷得禁制得好像對誰都全然不在意的模樣,像他工作,像他開會,哪怕剛才他認真質疑她的工作態度。
溫頌呼吸都要微微凝滯。她就是喜歡。
他手指輕輕玩著她頭發,也說:“不說別的,親也親過了,你還問我對你有沒有真情這種問題。”
溫頌心跳得緊,壓著呼吸。
卻也想勾他,微微傾透出一些,憋著僵硬動作慢垂下眼睫看他那薄唇。
她忽然都不敢聽答案。
也不敢去想,為什麼那麼多次你來我往,言語刺激,可偏偏這次。
他願意正面回應她。
“溫頌,我只不過是想把我一切能給你的,都奉送給你罷了。”
“你難道還不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