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在老宅那邊,也沒見你這麼生動。”
溫頌知道他在講剛才堂內對峙那一段。
其實那也只是個公開必要過程了,這些天一些事讓有關她的緋聞在圈子裡撲朔迷離。
鬱承禮直接這樣公開回應,是一種態度,更是回擊。
起碼,以後一段時間裡不會有人再敢拿她的喬。
以後再說起二人相關婚事時。
聯想的也只會是對方……
“生動呢,當然是人前,出門談事總不至於還給人甩臉色吧。”她說著,也撇下眼看一下他。
“當然,什麼人什麼臉色,不必要的人,當然不用特別好臉。”
鬱承禮也聽來了趣,眼瞳裡劃過一抹意味。
“不必要的人?在說你自己麼。”
溫頌臉上的笑霎時就定在了那兒。
不太美地去看男人,發覺他還輕笑著,好似玩味。
見她不解,他也大發慈悲地給瞭解釋。
指節輕點了點這兒:“我跟我客戶談事情,你過來插什麼腳。”
溫頌一下也有點氣笑了。
“你可以談,我憑什麼就不能來了?哥哥,這兒可是公家的地,不算你鬱家的主宅地盤。”
鬱承禮:“不算,但我平時還真沒有隨便跟人共享夥伴的習慣。”
“共享夥伴?我有說我是來共享的嗎,我是來加入你們的。”
她話說得堂而皇之,還有些厚臉皮。
倒叫鬱承禮有些深味的視線多落她身上兩眼。
女人今天穿的也是淑女風小裙子,不是市面上爛大街的小香風,出席一次公眾場合能跟人撞得不重樣。
她喜歡穿小眾牌子,別人說不出名號但設計款很新穎的。也是她自己參與設計,公司內部有合作的品牌,穿自己身上,也是活招牌。
此刻細帶勾勒出她姣好身姿,為配合今晚見長輩的特別氛圍,她從桌席上下來就把散發紮成了丸子頭。
高顱頂下的小臉一露,更顯年輕好幾歲。
“是嗎,那你人都來了,對你自己的商業規劃有什麼想法。”
鬱承禮難得問她商務安排,溫頌肩膀一聳,人也覺得精神抖擻。
她笑了笑:“能怎麼辦,當然是走一步看一步辦,我跟鬱總說了具體我的想法,鬱總又表示藐視,不屑一顧,我還說什麼。”
“我什麼時候藐視過你。”
溫頌看看他這會兒撇下眼皮性冷淡的樣子。
就連襯衣紐扣都一絲不茍繫到最上顆,好像永遠不可能被女人扒下那層肌膚。
她知道這兒人多,又都是人注意著他們,動作話語不能做太誇張。
想到剛剛祖祠那兒的事,眼前男人好像非她不可的架勢,溫頌也輕微朝他靠了過去。
柔弱無骨的,也像軟弱魅惑的。
沒有氣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