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輕地一聲,像蝴蝶羽翼輕輕在她鎖骨上搔動一下,引人異樣。
“原來,你心裡還介意這個。”他手指在她耳後玩弄似的輕刮一下,引起溫頌心頭陣陣漣漪泛起。
“嘴上說不喜歡,心裡其實是期待我們婚姻公開?”
狗男人,又在放狗屁。
溫頌心中腹誹。
她面上卻不敢,只壓低聲:“反正您大人有大量。別計較我那些,行嗎?我就是開個玩笑。我這人履行條約,說會辦什麼就辦什麼,哪有過河拆橋的事。”
鬱承禮捏住她後頸把她傾壓過轉了個身面對著他。
溫頌也像待宰的羔羊,沒半點反抗能力,甚至是乖乖順順的,任著他動作。
靠到沙發面上仰視他。
實力懸殊,不管是武力還是能力,她確實都打不過他。
既然打不過,不如享受。
今晚正好洗了個澡,要是能有人伺候,她也不是不能接受。
溫頌忍不了了,壓抑著呼吸,閉了閉眼,道:“如果您是想做,床旁邊櫃子裡有避孕套,如果您不做,請松開手,這對你對我都好。行嗎?”
說著,像是有意想要刺激眼前男人,也或許是她自己心裡想著笑了。
“反正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我最近剛好排卵期,看七叔您這成不成,就怕這年齡到了,男人也……”
話還沒說完,她被人攔腰抬起直接丟到了床上。
背脊壓到床墊上生疼,溫頌腦子足轉了好幾個彎才能回過神。
才能努力讓自己變得清醒,也在心裡罵了這男人好幾句:狗,簡直是狗!
恍惚間,她也只聽到鬱承禮和臥室傳呼機同前臺說:“送兩個冰桶來。”
她睜眼,望著天花板,心裡忽然有些不好預感。
冰桶。
這狗男人要做什麼?
她撐起胳膊從床上支起身看他,鬱承禮身上早已只剩那一件黑褲,上身的襯衣脫下,肌肉紋理優美勻稱,是恰到好處的薄肌。
鬱承禮手指也擱皮帶扣上調整著,卻沒有立馬解下。
也就是站在那兒,淡淡看著床上的溫頌。
視線和他那狹長魅惑眼眸對上,溫頌心頭又是沒由來一陣突突。
“好,先生,我知道了,請問您還需要些什麼?”
臥室內線傳來一陣電流聲音。
鬱承禮盯著她,也只彎唇:“不用了。女式睡衣可以多準備一套。”
“準備睡衣做什麼?這是我的臥室,我那兒有。”
鬱承禮依舊是慢條斯理,盯著她的眼睛,薄唇輕啟。
吐出幾個字,但沒有聲音,溫頌很清晰地就讀懂了他的唇語。
一會兒會不夠用。
她愣那麼兩秒,接著,幾乎想也沒想,翻身就要下床從那邊爬起來跑路。
可人還沒跑下去,腳腕被人捉住,她直接又跌回了床裡。人被迫被翻了個身,被男人抓著腳腕朝他直直拖拽過去。
腿上提,像防禦姿態,又像是迎接。
她幾乎瞬間就被卡至了男人身前。
溫頌手掌下意識地抬起抵住了男人的腰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