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叔也只微笑:“我們先生在旁邊參席,聽說溫頌小姐今天來參加溫氏會議,要我送衣服。”
大家錯愕,看看溫頌。
王志澤像不相信自己耳朵:“您說什麼?是溫頌?”
“是,王總有什麼異議?”
糜叔皮笑肉不笑,王志澤也只好搖頭:“沒有,哪能呢。”
他只是不能相信這一事實。
不是傳聞鬱承禮和溫頌關系不好麼,溫頌在鬱家並不受待見,怎麼有那位的青眼。
“頌頌,還不快謝謝人糜叔,人家可是你鬱家七叔的貼身秘書,權力那是沒人比得過的。”
溫頌從剛才就在想這事了。
她抬眸看向糜叔,和人對視,也輕輕接過那衣服:“謝謝糜叔。”
那確實是鬱承禮的外套。
溫頌知道,他今天應該是要參席某場合,穿的衣服就不可能普通,通常情況會特別準備。
而那男士外套還沾染著他的體溫,他的氣息。手指撫著那真綢布料,溫頌不禁想,他是真的這麼及時雨,還是他真的難得只是想關心她,特地託人送了衣服怕人著涼?
溫頌心頭緊緊跳著,說不出心緒。
而其他人也是看溫頌身上那件外套心驚不已,彷彿她有免死金牌加身。
不僅僅是她和鬱承禮之間的關繫了,這更說明,鬱承禮今天是要護著她溫頌的意思。
只有傻子才會真的認為鬱承禮只是簡單送個外套。
他是遞話。
一時間,會議室幾人面面相覷都沒了主意。
糜叔也似笑非笑地彎著唇:“那我就先走了。不過走之前也有話想和王總幾位說下,廣視傳媒上季度流水已是有下降,據悉,杜蘭的團隊好像近段時間已經在和他們部門的人洽談。貌似是一些收購計劃,其實這殷睿達殷總也是圈內人才啊,但要是身邊的人沒長眼做錯了事,那可就真是得不償失了。”
這句話,算是給了這室內所有人一記重擊。
如果剛剛還不明白糜叔過來的目的,那麼這會兒是明晰了。
特別是王志澤,因為剛才提過殷睿達的,唯獨只有她。
一番話把幾人說得是心驚膽戰。
可看看一旁溫頌如沒事人一般,幾人又慢慢坐了回去。
糜叔走後,溫氏會議室內陷入死一樣的沉寂。
直到問題回到這溫氏新一季度華新市場的問題上。
這事在今天之前股東會還很肯定,他們不可能讓溫頌拿到關於溫氏的一點好處,就憑她那百分之四的股份不可能。
可如今,他們說不出這個不字了。
首先就是鬱承禮那邊來的訊息,他們是聽,還是不聽?
聽,會不會有點太虧,因為這麼幾句話就交這麼大的權,得不償失。
可要是不聽,那回頭真得罪了鬱承禮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