紮幾針就結束了?
就是天街東邊的江湖騙子也你這專業很多吧!
褚尚澤並不知道冰山女這些想法,哪怕知道了也不過是隨便一笑,不屑解釋。
冰山女沉默了下來,不打算繼續在褚尚澤身上浪費時間,可剛低頭看向病人,原先臉色刷白、青筋暴起、冷汗如河的中年人,這時候竟然恢複了正常,臉色紅潤地躺在那裡。
“嗯?”冰山女第一次出現震驚這種情緒,她猛地抬起頭看向褚尚澤,手指著病人,“他?”
褚尚澤看到這一幕,輕輕一笑,但沒有解釋,扭頭就要走。
冰山女嘴角一抽。
這情景怎麼看都像是之前在會議室她無視褚尚澤一樣。
這個小氣的男人啊。
“......”冰山女嘴巴張了張想說什麼,但還是沒有說出來,低頭看向病人,心裡全是疑惑。
為什麼紮幾針就說好了?
為什麼還要蓋上毯子?
就在冰山女困惑的時候,突然耳邊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東西可以還我了。”
冰山女茫然回過頭,發現是褚尚澤,但神色有些茫然,“什麼東西?”
“玉片啊,你該不會想要佔為己有吧?”褚尚澤詫異道。
冰山女已經回過神,聽褚尚澤這麼說,臉色有些發黑。
東西是你給我的,現在卻說我想要佔為己有?
真是莫名其妙!
“給你!”
冰山女幹淨利落地就將口袋裡的玉片恨恨還了過去。
褚尚澤接過,轉身就走,一句話都沒有,同樣幹淨利落。
冰山女一滯。
從沒有一個時刻,她會這麼討厭一個人,而且還是一個男人!
而她並不知道的是,褚尚澤要走玉片是為了她好。
從進入手術室的那一刻起,病人身上的病菌就已經開始攻擊他們兩人。
褚尚澤一身修為自然不懼。
至於冰山女,則是因為褚尚澤給她的玉片吸收了所有病菌,所以才得以倖免。
眼下,病人雖然已經恢複正常,但那玉片就已經吸收了大量病菌,完全就相當於一個沾滿毒液的玉片。
如果沒有褚尚澤的鎮壓,那麼玉片上的病菌自然而然地就會攻擊冰山女,到時候又將會是一場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