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做的再嚴密的措施都有可能被感染。
可這家夥居然就拿著一枚玉片說有它無事?
一咬牙,冰山女還真沒有去換衣服,緊握玉片就跟了上去。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決定這樣做。
或許是因為直覺吧。
一進手術室。
冰山女放在兜裡的玉片猛地一亮,發出一道暗紅光芒,可惜冰山女並沒有看見。
褚尚澤看到冰山女跟來了,於是將手中的十二枚銀針遞了過去,“拿著。”
“針灸?”冰山女皺眉。
褚尚澤沒有解釋,低頭看向了陷入昏迷中的病人。
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此刻臉色刷白,脖子上青筋暴起,渾身大片大片的冷汗如同大於傾盆而下。
冰山女看到這一幕,瞳孔縮了縮。
這人快不行了......
想著她抬起頭看向褚尚澤。
褚尚澤頭也沒回,但手已經向後伸去。
冰山女先是一愣,旋即臉色一黑,退後了一步,將銀針遞了上去。
褚尚澤並不知道,就差一點他的手就要碰到了不該碰的地方。
他要是知道,一定會叫冤,我真不是故意的啊。
接過銀針,褚尚澤迅速在病人胸口的天突、天元、鳩尾等幾處xue位一一刺了下去。
“真的有用?”冰山女似乎忍了很久,終於問出了這句話。
褚尚澤似乎沒有聽見一樣,“做好準備。”
“嗯?”冰山女一愣,這時候手裡最後的那根銀針也被褚尚澤抽走。
“我這最後一根針落下後,你就迅速將毯子蓋在他身上。”褚尚澤的聲音響起。
冰山女看了眼一旁的毯子,雖然不理解褚尚澤這舉動代表了什麼,但還是伸手捏住了。
就在這時候,褚尚澤最後一根銀針落下,“好!”
冰山女應聲將毯子蓋下,一絲空隙的機會都沒有。
“然後呢?”冰山女做完這一切抬頭問道。
“然後?”褚尚澤瞥了一眼,眼簾又收斂了下來,隨口道,“沒有然後了,一切都結束了。”
冰山女:“......”
她突然想吐槽,這還是她第一次有這種強烈想要吐槽一個人的沖動。
這才幾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