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
合澤摟上她的肩膀。
“我昨天去醫院全面體檢了一下,我得癌症了,還有不到十天就快死了。”
好友皺眉。
“好冷的笑話,合澤,我們可以不要一直在外面站著嗎?”
“你說的對,在最後的時間裡,我要瘋玩,玩要死。”
合澤千菜重新回到東京,作為好友她是非常開心的。
不過…
她看著站在桌子上接酒,以及兩個人不知道轉場喝了多少家酒的合澤。
好友轉身打了通電話。
“你知道她回來了?那你過來接她一下吧,我把定位發你。”
這是她第三次見乙骨憂太。
與之前見到的所有形象都不一樣,依然是白色的制服,身後揹著一個細長細長黑色的包。
原本刺刺的頭發變成三七分,似乎肩膀也比以前更寬了些,整個人的體格也不再像以前那樣顯得很瘦小。
看見她,乙骨憂太露出友善的微笑。
“老師是在裡面嗎?我就不進去了,可以方便把她帶出來嗎?”
十分有分寸感的語氣和笑容,與之前手足無措臉紅的少年完全不一樣。
“你們吵架了?”
好友敏銳的察覺。
乙骨憂太微愣,保持著微笑。
“我和她…不是那樣的關系。”
“是嗎。”
好友輕笑。
“就算是喝醉了的合澤也一直在唸著‘被憂太討厭了怎麼辦啊’的話呢,結果你跟我說你們不是那樣的關系嗎?”
她突然心下一陣煩躁,嘖出聲。
“隨便你們了,我和合澤只是酒肉朋友,私人感情上的事我不該過問。”
她扒開人群,把合澤從桌子拉下來,半推半就的丟給乙骨憂太。
“別把她給別人,她沒有手機,很麻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