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看在多年好友的份上,他可以勉為其難一點。
甚至如果合澤把他伺候的舒服了,他會考慮溫柔一些,或是做一些前戲。
既然合澤是女人的話,那麼他終於可以說了吧。
——他很早就想做了。
房間裡的窗簾被遮的嚴嚴實實,只留下床頭的一盞小燈。
“你知道現在唯一能保護你的人是誰吧?”
“過來,和我做。”
合澤千菜跪坐在床上。
她承認懷疑自己有一瞬間自己是不是空耳了,不過看見對方異常認真的表情,她抿了抿唇,微微垂眸,隨後嘆氣一般,露出無奈的笑容。
緊接著她走下床,拉開裡屋的房門,邊走邊大聲的叫喊。
“來人啊,誰想賺100,現在就把我捅死,我自己再倒貼30。”
她說著,就要拉開房間的門。
“喂!”
門上多了一隻手,抵住的門發出“哐”的聲音。
她的臉頰被捏起,有些強硬的掰過與他對視。她被禁錮在對方懷中,對上咬牙切齒般,帶著怒意的瞳孔。
“合澤千,你這個賤女人……”
不知道是被拒絕後的惱羞成怒還是什麼,他的耳朵有些發紅,捏住她的臉頰很疼。
“直哉,你把我弄痛了。”
黑色的瞳孔平靜到異常,他的手腕被合澤抓住,她移開臉,推開他,坐在矮桌上。
“坐。”
合澤在桌子的另一邊放上茶杯,伸了伸手。
直哉本來想直接推門而出的,但又不知道為什麼,自己還是坐在蒲團上。
面前的茶散發出清香,一縷一縷的向上飄散。
“我知道這種事情被拒絕了會很尷尬,不過我不是刻意針對你的,你知道我還是很喜歡你的對吧。”
直哉不語,琥珀色的瞳孔不耐的看著她。
“我只是…我其實是一個很傳統的小女孩,□□這種事情是隻有結婚了才可以做的哦。”
合澤千菜聳聳肩。
“之前在禪院家,你玩各種女人我不說什麼,因為還年輕。不過你現在已經是成年人了,我們都是成年人了。作為好友,我的建議是。”
合澤千菜抿了一口茶,抬眼。
“直哉,你不要這麼隨便哦,要自愛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