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澤站起身從房間拿出一整盒抽紙,遞給他。
“看這種東西是正常的啦,解決一下就好囉。”
合澤說的時候輕飄飄的,像是什麼再正常不過的事。
直哉沒接,只是琥珀色的瞳孔看著她。合澤重新坐回榻榻米上,她思索了一會。
“直哉君,你知道該怎麼做吧,就是那種。”
合澤伸手比劃了一下。
“難道你要我幫你…?不太好吧,雖然我們關系還不錯,但是真的真的不太好吧。……我去給你找幾個女人?”
“…滾。”
不知道是仍然持續播放影片的緣故還是什麼,剛才合澤做出那種模擬式的動作時,自己竟好像又……
禪院直哉深吸一口氣,伸手抓過合澤手裡的紙。
他抬起眼,雖然依然是惡狠狠的眼神,但眼尾發紅。
“…你不準告訴別人。”
他命令道。
“知道啦。”
合澤甩甩袖子,起身離開。
直哉並不習慣和別人一起看這種東西,但合澤總是興致高漲。尤其在後面幾次對方再拉著自己強制性一起看的時候,直哉發現自己總是會莫名其妙很快速的起反應。
而當自己一個人在房間看的時候卻不會。
這讓直哉想到什麼不好的東西,尤其每次看見合澤的時候,可能是因為合澤每次看時說話總是很多,以至於有一段時間,直哉每次聽見合澤說話,都會內心很躁動。
不過這種情況直哉並沒有持續很久,因為他已經開始實戰操作了。
禪院家的女人很多,甚至不免有主動爬他床,或是在他必經之路製造一些偶遇的女人。
女人於直哉而言不過是洩憤的工具,那時的他偶爾也會送一些給合澤。
不過合澤每次只是笑笑,或是抽著煙,以一種溺愛的眼神看著他。
溺愛。
那是一種直哉很難去形容的感覺,像是漫畫裡充當所謂“母親”或是“姐姐”一樣的存在。不管他做的什麼事,或是有說過多麼過分的話,合澤總是一副“沒關系的”或是“沒事哦,等直哉長大就懂了”的表情。
現在想想,一切都是有跡可循了吧。
因為合澤原本就是女人啊——
以至於直哉坐在床上對著合澤說出“和我做”這句話時,總是下意識的想要更多。
明明她也是很想的吧。
雖然眼前這個賤的要命的女人他恨的要死,但是看在合澤能乖乖呆在他身邊的份上,他也可以勉為其難的主動提起這種事。
禪院裡的女人會很主動,也很聰明,她們會故意在遞給他東西時,指尖輕輕劃過他的手掌。或是在更衣時,跪坐下身,若有若無的氣息噴灑著他的下方。
但是合澤不是,她甚至還有可能想享受和他同樣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