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澤看見那條河流斷了。
夏油傑站起身,臉色已經恢複了溫和的微笑。
“看樣子我得走了。”
“千菜,你該回去了。”
“…我還沒有懺悔完。”
夏油傑看向她,微笑著搖搖頭。
“你該回去了。”
夏油傑站在主教席上,從椅子上站起身。
就在這時,後門進來一個歐洲模樣穿著牧師服飾的老人。
三人面面相覷。
“哎呀……”
夏油傑率先開口。
西裝男和老人說著些什麼,夏油傑走到合澤千菜面前。
“愣住了?”
他輕笑一聲,伸出手理了理她右側的發絲。
“說出來心情會好些的吧。個人情緒影響到實戰中,稍不注意是會死掉的哦?”
夏油傑站起身,看見地上的合澤千菜仍然目瞪口呆的看著他,不由的笑出聲。
“放心吧,我不會告訴別人的。”
“那麼,下次見,千菜。”
歐洲老人已經坐在椅子上,他清了清嗓子。
“孩子,你有什麼要向上帝懺悔的嗎?”
“神父,我睡了自己的學生。”
“……”
合澤千菜拉開門,狂奔出去。
她只是突然的、猛烈的很想逃離那樣的生活。
一成不變,像狗屎一樣的生活。
反正她也會有死的那一天對吧,那麼有什麼關系呢。
既然左右為難,無法決策,那麼直接開闢一條新的道路就好了。
先爽了自己再說。
“夏油!”
夏油傑回頭,袈裟被風吹著揚起。
“那、那個……”
合澤千菜小幅度的扣了扣腦袋。
“你們那邊食堂…好吃不?”
快到晚間澀谷的人依然很多,他們之間的距離並不近,來來往往的人群穿梭在他們之間。
但合澤千菜依然能看見夏油傑朝她伸出的手,溫和的微笑。
“要去嘗一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