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
禪院直哉不需要去上什麼狗屁學校。
有協助關系的咒術師,就會被賦予“特別”等級。
直哉本來想自己成為家主後,再去見合澤的。
他甚至都已經想好了,他要讓合澤下跪,讓她跪著爬過來給他舔鞋,讓她給自己磕頭。
他要把禪院的章用小刀一點一點刻在合澤身上。
他不會再給她第二次離開禪院的機會,在她白皙纖細的面板上,永遠都刻著只屬於禪院的印記。
永遠只屬於他的印記。
沒有人敢戲弄他。
尤其是女人。
但是直哉很忙,他有太多障礙要處理了,那些蠢貨兄弟們,以及禪院家各種亂七八糟的事。
唯一的一次機會,是直哉十七歲的一個夏季。
京都的咒術交流會。
東京高專那邊的參加選手有六眼,一個操控咒靈的小子,以及合澤千菜。
合澤千菜。
合澤千。
合澤。
禦三家歷年有這樣的交流的機會,哪怕不參賽也可以進入。
直哉站在京都高專專配的休息室內,張開手。
兩名侍女跪坐在他身下幫他整理衣袖,這是直哉在換了第六套後稍微滿意的衣服。
金色柔軟的發絲,發尾漸變的黑色,亞麻色紋付羽織,內搭黑色儒袢。
“嘶……”
右耳垂吃痛,直哉抬起眼看向一旁拿著耳飾的侍女。
他抬起手,侍女跪在地面上。
自從十五歲那年合澤從禪院離開後,他的右耳垂總是時不時發炎。
合澤在的時候每每都會讓他坐在身旁,拿藥膏給他塗抹在耳垂兩側。
她塗的時候很輕,手指很柔軟,有時候說話的氣息會噴灑在他的耳垂上。
嘖。
禪院直哉看著鏡子小幅度眯了眯眼。
真晦氣。
下人進來和他彙報了合澤所在的地點,就在離他的休息室不到500米的飲料售賣機旁。
並且五條不在。
這很好,禪院未來家主單獨會見一個女人這種事不能讓禦三家的人知道,更何況還是一個小門小戶家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