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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
十一點多,林阿姨已經睡下,二樓雙胞胎的房間倒是從門縫底下投出來一些光亮,但可能是聽到她上樓的聲音吧,在她踏進客廳的那一刻,光亮就不約而同地熄滅。
紀禾哼一聲,心說,算你們識相。
卸掉妝洗完澡出來,發現陳祈年還賴在她房間,抱著那隻夜貓子烏爾蘇拉坐在沙發上玩,西裝已經換下,身上穿著居家的背心和中褲。
紀禾問:“你都洗漱完了?”
“洗完了。”陳祈年說。
紀禾坐到床頭上說:“那還不去睡覺。”
“還早呢,我睡不著。”
“都十二點了還早。”
“反正我睡不著。可能是太興奮了,這幾天都睡不著。”
紀禾抹開手心的精華乳,說:“過來。”
“嗯?”陳祈年走到她床邊。
紀禾拉過他的手將多餘的液體抹到他手上,抬眸說:“想不想做?”
“...做?”陳祈年立馬臉紅了。
“坐下來說會兒話。”紀禾笑得不行,“你想什麼呢。”
陳祈年耳根脖頸紅成一片,倒下去埋在她頸間說:“...你別玩我了。”
“怎麼就玩你了,坐好。”
陳祈年靠著床頭,和她平排坐著,烏爾蘇拉慢騰騰地挪過來,想跳上床,陳祈年剛伸手去接,紀禾就說:“不要把它弄上床,掉的全是毛。”
“好吧。”他挼了挼烏爾蘇拉的腦袋,讓它在地板上窩著。
“你是不是也得去做除毛了?”
“嗯?”
紀禾用指尖戳了下他從中褲裡伸出來的腿,腿上不能說黑茸茸地像叢林吧,但確實不光溜,怪旺盛的。
相較而言,腿毛能接受,胸上長毛則是百分百抗拒。想起小時候的夏天,陳永財光著膀子晃來晃去,胸口一團黑毛令她無比嫌惡,甚至動了趁他睡著放把火把它燒幹淨的念頭。
暴躁易怒體毛發達的陳永財就像頭黑熊,謝天謝地,陳祈年還算正常,要是基因遺傳也長胸毛,那這個戀愛是一天也談不下去的,她又不是什麼所謂的福瑞控。
“很難看嗎?”陳祈年問。
“不算好看,你就不覺得癢?”
陳祈年搖頭,抬腿蹭了下她的腿:“癢嗎?”
“廢話。”
“為什麼你的腿這麼光溜?”陳祈年打量著她的腿,伸手摸了下,發現自己一隻手就可以握住她大腿,“難道你每天都刮?”
“不是誰都跟你一樣毛發旺盛。”
“我說呢。”陳祈年握著她的腿捏捏,“手感這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