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被瞿泗魔靈打斷；第二次，被秦梟子打斷。
——畢竟都在辦正事的路上，貿然對她說那些......總不算合適。
“你沒機會說還讓她抱？”陸潮生瞪大眼睛，盡管態度驚奇，心裡始終都是看熱鬧不嫌事大，“阿淩，沒有確認關系，你就允她對你上下其手，你可真是賠錢。”
淩寒皺眉，“她沒有上下其手。‘賠錢’到底什麼意思？”
陸潮生揚起下巴賣關子：“最近啊，我這好酒嘴巴饞得緊，可是兜裡——”
“三根金條。”
“少主威武！”
陸潮生拱手作揖，自搭擂臺擺戲姿，一副長者風範：“這男人和女人的事，可謂經久不衰、常論常新，十足——”
“別廢話。”
陸潮生收頜，話音彷彿連珠炮：“精簡就是如果我是女人但我沒說喜歡你卻抱了你而你也讓我抱那麼從此以後我可以理所應當地推進彼此距離並作出不限於親親抱抱或是別的什麼的行為而你——”
他深喘一口氣，接著嘮：“而你根本沒有辦法在我這裡得到除朋友以外的身份或者答案因為從一開始我對你的親近行為都是由你默許過的聽懂了嗎——”
淩寒鎖眉，陸潮生輕笑，“看來是我的話太過簡潔——”
“她不是這樣的人。”淩寒篤定，“你的假設不成立。”
陸潮生張嘴發愣，緊眨眼皮，隨後發笑。
“......你又怎麼了？”
“沒怎麼。”陸潮生勾搭他肩背，“仙女不是那樣的人，但你是這樣的人。”
他抿著嘴角笑，“這般。看在我是你親叔叔的份上，打個折，只收兩根金條。我問什麼，你答什麼。”
淩寒聽著有些奇怪。
陸潮生想起淩寒的脾性，又自顧自改口，“算了，我逐句分析，若有誤，你駁我，沒問題，我繼續往下講。”
他比出指頭，“兩根金條。親情價。”
淩寒注視熟睡的雁惜，陸潮生拍他胸脯，“剛過四渡峪不久，到曦旭碑還有的是時辰。”
不等淩寒作應，陸潮生清嗓子開始：“你們......牽過手嗎？”
淩寒落眸，想起很多個場景。
陸潮生竊笑，二問：“那你們......除了在圓穹陣外，還抱過嗎？”
淩寒沒吭聲。
陸潮生暗暗“嘶”了“嘶”，三問：“那是......你先抱的她，還是她先抱的你？”
淩寒掀開他胳膊：“你查戶籍？”
陸潮生雙掌抬起，以示無辜，爾後找補：“算了，這些都無關緊要，我只有一個問題。”
陸潮生湊向淩寒，同一只胳膊再搭上他的肩。念及淩寒那守身如玉、看上去老實巴交的性子，陸潮生排除另一種可能，音量極低：“她......吻過你嗎？”
淩寒斂著眸光看他，有些冷意，又帶著複雜。
陸潮生賠笑，“別誤會別誤會，我沒有......那種癖好。只是——”
話說一半，陸潮生的腦袋突然嗡嗡作響。
他猛急地回看淩寒，男子竟只沉默地別過頭，沒有反駁。
“什麼？！”陸潮生驚叫，“喂、她都親你了你還——”
淩寒心虛地瞥了雁惜一眼，確認隔音結界完好，才把陸潮生的嘴鬆開。
“小聲些，她好不容易休息會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