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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優辭背了竹筐往山下走,每一步都覺得自己要被壓死了,竹筐裡面盡是些曲行舟給的路上能用到的東西,他三令五申說自己不需要不需要,那個人還是埋頭往裡塞,幹糧漁具蓑衣,有用的沒用的都一股腦兒放進去,好像背這麼重的東西的人不是他心裡就賊高興似的。
路過山下一間客棧才知道距離自己第一次和宋喃來月湖鎮已經小半年有餘了,真不知道自己和宋喃用半條命換來的藥到底救了那人沒有。
掌櫃的又給他打了一壺酒,左看看右看看,這竹筐實在是放不下,只好替他掛在腰間,順手拍了拍他挺拔結實的後背,
“一路順風啊小道士。”
其實曲行舟並沒有難為他,說要他的命也是嚇唬宋喃的,他不過是給紀優辭輸了內力,逼他學武順便做自己的小徒弟罷了,沒想到宋喃那麼狠心,他一條命宋喃說給就給了,為此,曲行舟花了不少個夜晚給紀優辭順毛,邊親吻他的傷口邊安慰他,
“宋喃不是不要你了。”
“再說,他不要你我也不會不要你。”
“別亂想了,我就隨口一說,我肯定不會不要你的。”
唸叨得紀優辭心裡直煩,推開他就要往客房走,靴子都沒顧上穿。
曲行舟見他下床便挪著身子追他,結果一個踉蹌從床上摔了下來。
紀優辭聽見響聲回頭看了一眼,嚇得趕緊跑過去把人扶了起來,幫他順背,還附送捏肩服務。
曲行舟正要開口說話,就被紀優辭以吻打斷了,喘息間在他耳邊落在暖暖的一句,
“我想你還是別說了,外面挺冷的,做吧。”
於是兩人幹柴烈火,有了這麼第一次。
至今曲行舟回想起來,還要感謝宋喃,白送他這麼個可人兒。
說來也多虧了曲行舟,把紀優辭照顧的這麼好,身子精瘦精瘦的,還練就了一身武藝,除了曬黑點,其他都很合曲行舟胃口,啊不,合大師兄心意。
只用了一天半的時間,紀優辭便從月湖鎮趕到了京城,一見到葉無言他就開始叨叨,說什麼要不是竹筐太重,一天不到的功夫他就能回去。
葉無言替他取出筐裡的東西,意外發現了另一個錦盒。
曲行舟把另一粒藥丸放在裡面,在盒子上貼了張字條,旁邊還畫著個鬼臉。
“我師父給的,沒毒,能治好。”
許憑闌走過來瞧了一眼,伸出一根手指把字條翻了個面,另一面龍飛鳳舞地寫著另外幾個字,
“等價交換,紀優辭歸我了。”
葉無言捋著鬍子跟許憑闌一起放聲大笑,後者還指著紀優辭,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許憑闌接過錦盒,放在掌心細細端詳,餘光落在醫館外面,今夜的月光依舊美得不可方物。
春回大地,京城的溫度漸漸回升,已經沒有那麼冷了。
許憑闌回了房間,樓下依舊吵吵鬧鬧,葉無言似乎在謝知遇和紀優辭之間艱難抉擇,兩個都是他的小藥童,他都喜歡,都捨不得,分不出個高低來。
宋喃還在醫館裡躺著,每天一睡就是大半天,還能不叫,一叫就軟軟糯糯地跟許憑闌撒嬌,還直往許憑闌懷裡鑽,對宋喃心軟如許憑闌,只好由著他睡。
入夜,許憑闌又踩上房頂,坐在上面看著月亮發呆。
喃兒,我的毒有解了,你什麼時候好過來,我等著帶你去月湖鎮,咱們還一起遊船,在隔間裡做見不得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