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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丹八部的具體情況,莊毅目前還是一知半解,但這個擴張欲極強,又會影響到自己日後建功立業的大敵,他是絕無半點好感。
“殺!”莊毅大喝一聲,力貫雙臂,手中擒龍槍舞了一個槍花,一擺一紮,刺入迎面敵騎腰肋,沾之即走,毫不拖泥帶水,又撩開隨後一騎斜咂而來的狼牙棒,順勢右斜掃,長槍抽中另一騎執刀闢來的手臂。繼續打馬向前,一個蹬裡藏身,避過又一敵騎橫掃而來的鐵棍,同時猛地擰腰發力,一槍深深紮入其後腰,長槍一抖收回,左右格擋圍攻之敵,趁機回歸馬背之上。
這時,忽聞腦後“呼呼”風聲,莊毅猛地一低頭,一道黑影幾乎貼著頭皮掠過,轉頭看去,卻是那使狼牙棒的家夥,又調轉了馬頭回身在後偷襲。莊毅惱怒不已,當即一抖馬韁,踢打馬腹,戰馬猛地前竄,繼續深入契丹人軍陣之中。
哪知那使狼牙棒的家夥卻緊跟不放著追了上來,又一棒掃向他左肋。莊毅嘴角冷笑,使了一個“秦王磨旗”,長槍一抖回收,槍尾順其棒勢,借力打力地拔開狼牙棒,槍頭卻瞬間倒轉,反而狠狠刺入他右腰,雙臂又用力一挑,將之挑離了馬背,摔向正舉刀闢向自己的另一敵騎,將那士兵撞翻下了馬背。
兔起鶻落之間,莊毅殺敵五人,直奔那狼頭大纛,他已看到了敵軍主將,那是一名頭戴鑲嵌了鐵片的卷簷皮盔,身著鐵甲的中年男子,長著一張大圓臉,低矮的鼻樑下是兩撇濃黑的八字鬍須,顯得格外醒目。此時,那人正手執馬鞭,朝這邊指指點點。
獵殺此人,友方的危機便可暫緩,自己也就安全了,莊毅深深地明白,再催動胯下大黑馬,直向那大圓臉的中年男子沖去。可那人自也是看出了莊毅的意圖,大聲呼喊著連連傳令,大群契丹士兵們圍堵過來。
莊毅卻是越戰越勇,手中擒龍槍如風車般舞動,寒芒點點,銀光皪皪,一時潑水難入,將圍攻的敵騎紛紛挑落馬下。莊毅的槍法,並不是單獨的一門,他擅使六合大槍,也會五虎斷門槍,這兩門槍法相互配合運用,相輔相成,又配合擒龍大鐵槍,更是如虎添冀。
六合槍法有外三合地,即心與意合,意與氣合,氣與力合為內三合;肩與胯合,肋與膝合,手與足合為外三合。六合也是六招,每招含六式,一共六六三十六著,最基本的是攔槍、拿槍、劈槍、挑槍、撥槍、闖紮槍、穿指挑槍。槍術的基本動作是持槍和攔拿紮槍,而六合大槍又以“腰把擰槍”攔拿而著稱,更是剛柔並濟、內外兼合的上乘馬上槍法。
而五虎斷門槍,則有多家使用,為少林八門器械之一,八極門、形意門等派也有習練此槍法,但卻是各具特色,莊毅所習練的便是八極門的五虎斷門槍,強調剛猛的爆發力與速度。其中繞步躲閃更快,槍更為貼身,漏洞也是極小。在八極門的兵器中,五虎斷門槍更為細密的分十二個字:纏拿、批崩、挑掛、擰蓋、扣挫、撥紮。但這更適合於步戰,馬上也可使用部分招式。
契丹人馬雖多,卻顯得有些難以配合抵擋莊毅的快槍,幾次皆被沖散,那大圓臉的軍官眼見莊毅如此悍勇,已漸漸逼近自己,心中有些驚惶,連忙打馬意欲換個位置避開。
莊毅此時離他只有數十步,哪肯放他走脫,鐵槍如車輪舞動,左右挑撥刺擊,帶起蓬蓬血花,沖破敵騎攔截,趁此空檔槍掛馬背,摘弓搭箭直指那軍官後背,拉弓如滿月一箭射去。可惜倉促之間,又是奔跑的戰馬之上,他的箭法本來也不算純熟,這一箭準頭偏離,僅射中那軍官肩胛。
那軍官痛哼了一聲,驚怒交加地回頭張望了一眼,怒吼了幾句什麼,更多的契丹騎兵們圍堵了過來。莊毅暗暗可惜錯失了良機,只得抹了一把臉上粘乎乎的血跡,抖擻精神挺槍再戰。但終是勢單力薄,漸漸顯得有些左支右拙,難以抵擋。
這邊如此大的動靜,處於小山坡高地上的藍衣士兵們早已望見,頓時歡呼起來,一時士氣大振,再次奮勇地打退了契丹騎兵的又一波沖鋒。趁著契丹人調整攻擊節湊的短暫空隙,一名頭戴黑色紗羅幞頭的中年清瘦儒生,和一名頭戴卷簷皮帽的老者,出現在車陣之後,觀察著戰場動靜。
“利民先生!的確是有人來支援我們,這當然是好事,可為何只有一人一騎呢?而且觀其著裝戰法,也不像是奚人吶!”頭戴翻卷邊沿皮帽的老者憂心忡忡地說道。
“不錯!我們求援的信使應該還在路上,奚人就算來也沒那麼快,這人應該是適逢其會,但畢竟是友方,我們可不能沒點表示。”中年儒生皺著眉頭說道。
“利民先生說的是……你看二十精騎能接應他過來嗎?”老者語帶商量地向中年儒生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