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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律師從重症病房轉到了普通病房,但一直沒有醒過來,羅溪之前是要等他回國詳談賬目上的發現。
現在孫律師突然變成了這樣,加上最近的調查,更讓她確信,興榮外強中幹的頹勢與沈蘭脫不了幹系,但現在缺乏一些關鍵性的證據,彷彿走到了迷宮出口的附近,就差那麼一點點便能破口而出。
關於沈蘭的調查暫時陷入瓶頸,但章萍那個女人的線索卻有了突破。
淩冽終於弄到了關於她的資料,令羅溪吃驚的是,章萍的丈夫竟是原國安局情報科科長齊高峰,他正是羅溪的直屬上司,在她出事後不久就自殺了。
難怪章萍的那些親屬開始還來醫院吵鬧,後來就再也沒有出現,還三緘其口。
這個發現既令她震驚,又同時讓她精神為之一振。原本以為所有的證據都隨著齊高峰的死淹沒了。
但現在章萍的事又讓她重新燃起希望,多半是還有沒被消滅的證據,對方這樣對待章萍,說明他們也沒有找到,這令羅溪興奮不已,哪怕只是一點點的線索也是好的。
羅溪趁著精神科病房午間放風的時間,又溜進去找章萍,既然她沒瘋,她希望能從她口中探聽到有用的東西。
然而,她在走廊上往院子裡搜尋了一圈,卻沒有看到章萍的影子,也許她還沒有出來,她又等了好一會兒,直到放風時間結束都沒看到章萍,這讓她有點兒失望。
直接進病房去找她也可以,但那樣就沒辦法單獨與她談話,羅溪思量再三,還是先離開了。
但她沒有放棄,當天晚上,她拉著淩冽一起悄悄到了章萍和齊高峰的家。
章萍之所以被診斷為被害妄想症,是因為她發現家裡時常有人進去過的痕跡,因此擔心的睡不好覺,漸漸搞得神經兮兮,總以為有人要害她。
所以羅溪分析,也許齊高峰在家裡的什麼地方藏了東西,有人想要得到它,所以時常暗中潛入。
有了軍爺的加入,找到章萍家不是難事,但為了避人耳目,他們沒有帶其他人來。
伍茂和保鏢在下面放風,羅溪、淩冽和大島潛入了章萍家所在的公寓樓。
雖然知道了羅溪的身份,但看她熟練的撬開門鎖的時候,淩冽還是有些動容,如果她不是他老婆,他肯定要懷疑她是不是某個入室盜竊團夥的。
進了室內,他們沒有開燈,藉著窗子透進來的光線,基本能看清屋子裡的一切。
大島摸到窗前觀察了一下,確認沒什麼危險,拉上了窗簾。
三個人拿出了特戰隊的全綵夜視儀,可以讓他們在黑暗中看到彩色畫面,不亞於燈光下的效果。
他們不開燈是為了防止有人在附近監視,發現了屋子裡的異樣,打草驚蛇。
開啟夜視儀才發現,屋子裡許多地方都有被翻動過的痕跡,章萍說有人偷偷進入並不是說謊。
這間屋子恐怕已經被‘掃蕩’了不止一遍,但看目前的情形,那些潛入者應該還沒有找到想要的東西,否則他們不會強行讓章萍住院。
羅溪在屋子裡檢視了一遍,前面的人找的還真仔細,邊角旮旯都沒放過,凡是能藏東西的地方都被翻了個遍。
淩冽和大島自然也沒有發現。
從羅溪專業特工的角度來看,這些來找東西的人也夠專業,她能想到的地方,他們都找過。
三個人在屋子裡搜尋了幾圈,始終沒什麼收獲。
這間房子的客廳與餐廳是連在一起的,交界處用一個長方形大玻璃魚缸隔開來。
魚缸底部鋪著厚厚一層白色底砂,上面鋪著許多雨花石,假山石和水草,幾條金魚在裡面遊來游去。
金魚不吃東西一時是餓不死的,但會變瘦,魚缸裡那幾條金魚明顯是很久沒餵食過了,頂著大大的腦袋,身體卻幹癟幹癟的,遊起來也像有氣無力似的。
缸底的白砂有些凹凸不平,像是被人拿什麼東西攪動過,看來那些人連魚缸也沒放過。
現在特工做出來的諜報資料都不會很顯眼,多半是某種類似儲存卡一樣的小東西,那種東西顯然不適合直接放在水裡,乍看起來,魚缸裡唯一能隱藏的地方就是那層白砂裡面。
羅溪在魚缸邊上仔細觀察的時候,淩冽也湊過來,低聲問:“發現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