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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者很快上了兩杯咖啡,喻昊炎也沒推辭,他聽羅溪說起過許安琪,對她有些印象。
許安琪與他做了自我介紹,她認識軍界的一些高層,要打聽喻昊炎不是難事。
喻昊炎卻不知道,很納悶她是怎麼知道他的。
“我因為父親的關系認識總軍區裡的幾位叔叔,從他們那裡聽說你在情報部裡很優秀,今天很榮幸見到你。”
許安琪為他解答了疑惑。
喻昊炎笑了笑,聽著她的恭維,看著面前的咖啡——無事獻殷勤,這句話突然就從腦袋裡冒出來。
“你找我有什麼事?”他直截了當的問。
“你喜歡羅溪吧?”許安琪注視著他,沒放過他臉上任何一個細微的變化。
喻昊炎是個臉上藏不住事的,也沒料到她上了就有這麼一問,一瞬間的錯愕洩露了他的真實想法,雖然他隨即粉飾了一下表情,但還是被許安琪發現了心事。
她就像一臺人工測謊儀,根據之前的發現和現在的觀察,心裡已有了八九分底。
端起咖啡杯抿了一小口,她壓制了一下內心的激動,果然不出所料。
“你問這個幹嘛?”喻昊炎的口氣和他的表情一樣直白,被當面戳穿秘密是件令人惱火的事。
但他沒有否認,許安琪在意的正是這一點。
“我可以幫你得到她。”許安琪優雅的放下咖啡杯。
“你為什麼要幫我?”喻昊炎是心直口快,但不傻,這天上掉餡餅的事通常都不是什麼好事。
“幫你就是幫我自己。”許安琪微笑。
喻昊炎不說話,等著她自己解釋。
“我和淩冽在十年前就認識了,這次我回來就是為了他。”許安琪直言以告,“我們各取所需,應該會合作的很愉快。”
“你想拆散他們?”喻昊炎又直白的問。
許安琪因為他的直爽笑了笑,這倒省的她廢話了,“不是拆散,本來和淩冽在一起的應該是我才對。你難道不這樣想嗎?你和羅溪的關系很親密吧,不是普通朋友,現在這樣你甘心嗎?”
喻昊炎不否認,許安琪說中了他的心事。他與羅溪認識二十多年,暗戀了不下十年,卻眼睜睜看著她投入了別人的懷抱。
他後悔過,他一向都很果斷,唯獨在這件事上猶豫了。愛情是沖動和盲目的,就因為太瞭解她,他反而沖動不起來,導致錯失良機,讓淩冽得了手。
他的沉默令她看到了希望,作為心理學博士,對如何抓住一個人的心理弱點趁虛而入,還是很拿手的。
“你想怎麼做?”喻昊炎終於開口問。
許安琪一陣歡喜,他這是動心了。
“我說了,我可以幫你得到羅溪。”她把‘得到’兩個字說得很重。
這個‘得到’的前前後後當然還有許多過程,但她只把男人最喜歡的那個步驟說了出來。
她瞭解淩冽,他最討厭的事就是背叛,不止他,哪個男人對這樣的背叛也不會輕易原諒。
只要喻昊炎喜歡羅溪,這就不是難事,想到這裡她忍不住又是一陣激動。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