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區別?”他陰惻惻的眼神從半眯的眼尾丟擲來。反正都是一邪教。
“切——”
撅起嘴唇,舌尖與上顎之間摩擦出一股qi聲的氣流,她不屑地把頭扭向視窗。
吼,敢qi他!把他的兵變成了迷妹,現在還敢‘切’他,她這邪教他早晚要滅了。
大島瞄了眼後視鏡,只看到點兩個人的邊兒。
他們各自靠著車窗,好像在努力拉開彼此距離,躲瘟疫似的防著對方。
但不知為何,他有種迷之預感,這冤家似的兩個人誰也別想躲開誰。
到了醫務所門口,車還沒停穩當,穿白色護士服的高挑女兵從裡面興沖沖的走出來。
“大島。”
她高聲沖大島打招呼,一雙畫得大的過分的眼睛裝作不經意的瞄著k15的後座車窗。
“哦,周護士。”大島也回了一句,從駕駛座上下來,開啟了後座車門。
當看到門裡出來的是個她不認識的女兵時,周護士那雙眼睛又睜大了一圈,裡面是滿滿的驚疑。
司令可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能坐上他這部專屬座駕的女人,她還是第一次看到。
大島幫著羅溪下了車。
“這是司令的心理輔導員,羅溪醫生。”
“這是周護士周萱。”
他幫兩人介紹。
周萱的目光還在往車廂裡搜尋,車門卻嘭的一聲重新關上。
她的眼神掠過一絲失望,轉而又對大島眉開眼笑道:“叫我萱萱就行。”
她掩飾的挺巧妙,但那點兒小心思卻沒逃過羅溪的眼睛。
大島又解釋說:“剛才越野跑訓練,羅醫生的腿受傷了。”
周萱的目光隨即轉向羅溪,臉上雖在笑,眼中卻已沒了笑意。
“行,放心交給我吧。”她語氣裡的熱情就和她的大眼妝一樣過分。
口氣浮誇表情做作,眼神暴露了一切,這戲太不走心,羅溪心裡搖頭。她不過就是想在淩冽面前表現一下。
大島轉身上了車。
“慢走。”
周萱站在醫務所門前,目光追隨著k15一直到看不見了。
羅溪已經走進去,她隨後跟來,雙手插在口袋裡,抬頭挺胸經過羅溪身邊。
“跟我來。”語氣裡的熱情蕩然無存,看也沒看羅溪一眼,自顧走進一間治療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