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去買藥,你上樓先休息,我馬上回來。”
這個房間密碼對霍宴執來說,也不算什麼秘密,即便自己不說,他也知道她的習慣。
“我的生日。”
啪的一聲關門聲,屋內又恢複了平靜,江笙抬手輕輕碰了下自己的鎖骨處面板,在外力的幹擾下,會有些刺痛,但真的沒嚴重到非上藥不可。
“大驚小怪。”她的唇角牽起一絲不易察覺的弧度。
江笙也沒真的回樓上,她歪倒在沙發裡,開了電視,閉著眼睛假寐聽著,人在這樣的時刻,感官就很敏銳,即便有幹擾的噪音,也忍不住會關注院子裡的動靜。
車輪摩擦地面的聲音由遠及近,越來越真切,然後是停下車後,熄火的聲音。接著,車門被開啟,又幹脆的合上。沉穩踏實的腳步走至門前,密碼鎖被解開後的播報女聲。
咔噠,房門被推開。
江笙睜開眼睛,望向霍宴執。
兩人的視線在空中碰到的瞬間,就像被點燃的焰火引子,猝不及防的炸裂開來,誰也沒有預料到的怦然心動。
霍宴執快步走過來,略帶涼意的手覆在江笙的眼睛上,蓋住了那其中的旖旎搖曳。他彎腰,貼在她的耳邊警告:“若是不想負責,就別撩我。”
聲音沉沉,透著壓抑。
江笙雖然沒說話,但霍宴執能感覺到被他覆在掌心之下的眼睛眨了眨。
他平複了下情緒,移開手掌,蹲下身子後,垂眸拿出棉簽,沾了碘伏擦拭在她的傷口處。
“剛剛碰過水了?”
江笙點了點頭,唇邊漾著些淺淡笑意,“沒注意,碰了。”
他是真的在認真幫她處理傷口的,可江笙卻覺得被他灼熱的呼吸掃的有些癢,兩個人的距離很近,霍宴執的發絲也正好就在江笙的鼻尖處,有些淡淡的薄荷味道散發著,還能讓人保留一些理智。
江笙就在她的角度,看著霍宴執稜角分明的臉,以前就常常感慨,造物主是偏心某些人的,不然為什麼獨獨讓他有這般好的容顏,如今過了幾年,越發有了歲月的沉澱,讓這個男人的長相除了好之外,又添了韻。
她的手在半空中,描摹著他鼻樑的挺括,唇峰的陡峭。
“看夠了嗎?”霍宴執抬起頭,“江笙,你這樣要不算勾我的話,老子白長到這年紀了。”
他說完,便壓著江笙親了下去。
江笙被忽如其來吻嚇了一跳,她去推他,卻發現男人會壓的更狠。那吻帶著不容置喙的霸道,他吮吸著她柔嫩的唇瓣,手攀纏上她嬌小柔軟的肩膀,感受到身下之人漸漸老實下來後,霍宴執慢慢探入了她的唇齒間。
舌尖就像觸碰到花蕊般,帶著少女獨有的香甜,彷彿帶著致命的吸引力,讓霍宴執淪陷其中,不可自拔。
江笙就像溺水的魚,被水拍在岸邊,渾身酥麻,明明處於危險之中,卻又帶著隱秘而羞恥的快感和刺激。
江笙的手穿過霍宴執的發絲,緩緩攥緊。
男人似乎想將這三年來的苦楚盡數訴說,吻得越發虔誠,彼此間不留絲毫縫隙。那靈巧的舌嘗盡了她口中的香甜,又退了回來,專注的描繪著她的唇瓣形狀。
江笙的軟糯,他是食髓知味的,也是刻骨銘心的。
午夜夢回時分,他總是一身冷汗醒來,掩飾著他羞於啟齒的慾望,渴望著她於身邊的奢求。
如今美夢成真,江笙就在身邊,他能無賴的親吻她,已然是她的施捨。
江笙一聲小小的嚶嚀,讓霍宴執的理智慢慢回籠,他停下動作,只是輕輕的含著她的唇,捨不得松開。
一直扶在他胸前的小手忽然又用力的推了他一下,這次霍宴執順著她,分開了些距離。
視線卻不捨離開她分毫,少女的唇瓣被他吮吸的有些紅腫,顏色也更豔麗了幾分,那眼尾染上些粉嫩,就像含苞待放的花蕊,經歷了春風的薰染,美的越發嫵媚。
江笙微微喘著氣,胸口起伏,秀眉忽然蹙起,她蜷起腿,一腳蹬在了霍宴執的胸口。
男人猝不及防被踹了一腳,雖然不疼,但因沒有防備,讓她抓住機會從身邊逃了。
看著江笙步履輕快的回了二樓,男人拇指摸了下唇角,把從她口中攫取的蜜意沾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