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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題轉的太快, 以至於霍宴執來不及反應,他短暫的斟酌了下,才道:“那時你還小。”
說來說去, 還是拿年齡來做文章。既然自己喝醉了之後, 連這樣大逆不道的事情都做出來了,那可能當時還有很多更令人意想不到的也說不定, 但霍宴執卻隱瞞了下來。
“這樣說來, 在那個時候,您就知道我的心意了?”江笙越是回憶, 便越能發現當初的事情似乎沒有表面那麼簡單, 也許自己才是那個被蒙在鼓裡的人。
霍宴執從這次再見江笙,就已然決定什麼都對她坦誠了,如今她願意談談之前的事情,對兩人之間的關系來說, 不見得就是壞事。
“是的,我知道了。”
“原來如此,真的早就知道了......”
雖然心裡早就有了答案,但江笙還是在他坦白的那一刻感受到了一絲驚訝。原來他早就知道, 可即便這樣,霍宴執卻看著自己在這段感情裡淪陷, 看著自己對他戀戀不捨,也許那時的自己在他眼裡就是笑話也說不定, 他享受著掌控的快感。
江笙的表情被霍宴執看在眼裡, 知道她又陷入了自我糾結自我否定的迴圈中, 今晚她經受了這麼多, 若是再被之前的事情困擾, 那心裡將承受前所未有的壓力。
霍宴執繞過桌子, 走到江笙身邊,慢慢蹲下了身子。
她的眼神有些虛空,裡面似乎有萬種情緒在浮動,但細細瞧去,又會發現什麼也看不真切。
“笙笙,過去的事情是我不對,我知道你的心意,卻沒有珍惜。你離開的每一天,我都活的像行屍走肉。”霍宴執輕輕的將她的手蓋在掌心下,觸感有些微涼。
江笙沒有將手抽出,卻也沒有看他,微微偏著頭,面上表情淡然。
“有件事,一直壓在我的心裡,您後來答應和我在一起,真的只是因為要利用我嗎?如果沒有那個契機,還會答應我嗎?”
“會。”霍宴執手握的緊了些,心底泛起恐懼,她就像是飄在空中的風箏,現在牽絆在彼此之間的,只有那細細的一條線而已,再多丁點的風吹草動,都將讓這段關系走向不能挽回的地步。
“笙笙,我們在一起,是因為我喜歡你,不是其他任何原因,沒有任何契機,我也會忍不住去靠近你。”霍宴執的聲音裡帶著讓人信服的力量,他頓了下,才繼續說道:“從前我只知,路是要一直往前的,一路風景皆是過客,得之我幸,失之我命。但唯獨對你,我在得到的時候有了顧忌,失去的時候又生了執念。”
江笙雖然不想承認,但他在說出這番話的時候,還是不受控制的扯到了心裡的位置。
他就像是易拉罐上的拉環,只要觸到了關鍵的位置,便能把她封鎖的情感拉開缺口,讓洶湧的心意噴湧而出,她想裝作對他毫無感覺,也想嘗試著去接受新的情感,但沒想到,第一天,就失敗了。
霍宴執單膝跪在了江笙的面前,“笙笙,你看看我,當真不要我了?”
江笙視線轉向霍宴執,看了眼他半跪在地上的姿勢,淡然的笑了下,“今日我累了,不想考慮這個問題。”
霍宴執哼笑了聲,“你這個磨人的勁頭兒,我以前怎麼沒發現。”
他說著,腰腹用力,連借力都不曾便輕易從地上站了起來,他手撫順了江笙腦後的發絲,“好好吃飯吧。”
晚飯她選了碗雞絲湯面,味道清淡,正好壓下了胃裡的翻騰和惡心感。
吃好了飯,江笙從椅子裡站起來,順便將散落的發絲攏到身後,這瞬間,被霍宴執看到了她鎖骨處的傷痕。
“你受傷了?”
江笙剛剛故意用頭發擋住了這處,就是怕會讓霍宴執看到再發瘋,結果還是疏忽忘記了。
“沒什麼,剛剛我看過了,就是一點破皮,大概是衣服布料太硬,磨破了。”
江笙的面板,是從小就好生的養起來的,說是吹彈可破也不為過。尤其膚色又白又透,即便用手稍微用些力氣都會紅,別說今天這般撕扯。
霍宴執薄唇緊抿,鼻翼兩側明顯緊繃了起來,任誰看都知道,這是又生氣了。
“醫藥箱在哪?”
江笙不知為何,竟然覺得自己理虧,她抬了手指向玄關的儲物櫃,“在那裡。”
霍宴執幾步走到櫃子邊,開啟將醫藥箱拿了出來,開啟一看,除了幾盒過期感冒藥,什麼都沒有,他撩起眼皮看向江笙:“你就是這樣過日子的?”
“我......也不常受傷......的。”
隨著江笙話音落,霍宴執拉開門走了出去,江笙以為他要走的,哪知在門即將合上時,他又轉身折了回來,“房門密碼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