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印象裡,還停留在她和霍宴執的花邊緋聞中,傳言自說自話,什麼猜測都有,說她被霍宴執拋棄狼狽出國,也有說她有了新的高枝負了當初的恩人。
但任誰都沒有想到,再次出現在人們視線裡的主人公,竟然是這般雷厲風行的做派。
她接連提供了三條證據,每一項都狠狠的釘死了江疏冒的犯罪動機和作案手法,任他請什麼樣的律師,也無法辯解有罪的事實。
只能從偏面入手,希望量刑減刑。但江疏冒涉及了兩條人命,罪行滔天,最終被判處死刑。
一件被埋於假象之後的謀殺案,就這樣告破,就在人們以為這就是結束的時候,又迎來了□□內部的大換血。
江築在江疏冒被揭發的那一刻,就已知他無法逃脫法律的制裁了,反而第一時間想到要控制公司。
江笙恨極了他們一家,無論如何也會將公司搶回來,公司內部元老級股東各有支援的陣營,一時間戰況焦灼。
任誰都想不到,江笙在關鍵時刻,拿出了提前就持有的百分之二十八的股份,以完全碾壓的姿態,成為了□□真正的領導者。
這場仗打的漂亮,有勇有謀,歷時三個月,終是落下帷幕。而這位新晉的女總裁,也憑藉此事打翻了之前人們的認知,真正在京都為自己開闢了一片立足之地。
這事,是近期圈裡公子哥兒們茶餘飯後的談資,蔣臣之將印象裡的小江笙和如今的江笙合二為一後,感慨道:“這姑娘從小就有種勁兒,鬼點子也多,人又靈,那一招打入敵人內部我是真的服,還有最後那28的股份,怎麼拿出來的這麼及時呢?”
霍宴執手中拿著杯酒,聞言淡笑未語。
“宴哥,你這是身邊養了只鳳凰啊,一旦時機成熟,肯定大飛一翻。”林懷遠深切贊同,他原本就聽了江笙拋棄霍宴執遠走高飛的事跡,如今又聽了這麼場複仇大戰,覺得她合該被人佩服。
霍宴執倏然間撩起眼皮來看了林懷遠一眼,那視線有種扒皮挫骨的意思。
林懷遠哈哈一笑,知道自己說錯了。
霍宴執從江笙走了,就很反感江笙在他身邊“養過”這種說辭。
見大家都閉了嘴,霍宴執將酒杯放到桌邊,拿起桌上的煙,給自己點了一根。
她每一步走的都很好,離開他,江笙活的不錯。這甚至讓他懷疑,在自己身邊時,是不是框住了她,放手才是對的。
這段時間,江笙的訊息一直就在他的掌控中,她回來的當晚,霍宴執就已經知道了,後來她把一切擺平,又回學校完成後續學業。
但卻不知她蟄伏瞭如此多年,一舉拿下仇人的計劃。他連插手幫忙的可能都沒有。漸行漸遠這個詞,屬實像一把劍,刺在了霍宴執的心坎兒上。
彷彿他知道的,只是她想透露給他的。
如今,她更像是與他並駕齊驅的對手,而非那個凡是還會哭哭鼻子的小丫頭了。
霍宴執攆滅了手中的煙,起身欲離開。
“宴哥,這就走了?”蔣臣之還沒玩盡興。
“走了,近期正準備個投標,這兩日累了。”
人送走了,餘下幾個人互相看了看,“他那哪是累了,分明是吃不著葡萄,酸的。”
蔣臣之笑,“我聽說家裡給他安排聯姻呢。”
“呦,那可熱鬧了。這江笙也快回來了吧,三年了呢。”
“嘖,好戲這不就來了嗎,要不咱們打個賭,看看這二位是成敵人呢,還是成愛人呢。”
“我怕讓宴哥給我打死!”
作者有話要說:
下一章開始進入成年人的拉扯了,這個那個還會遠嗎,哈哈。
霍宴執:我忍得很辛苦啊,這麼多年了,容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