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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笙出了霍家大門, 漫無目的的在街邊走了幾步,還沒想好要去哪裡。
她拿出手機來隨意的翻著,卻發現真正能在這個時間陪陪她的朋友都沒有幾個。
正要攔車回學校, 卻正巧接到了容圖遠打過來的電話。
“舅舅。”
“事情有新的進展, 你在哪裡,方便見面嗎?”
江笙讓他報了地址, 毫不猶豫的將目的地改了方向。
到了上次來過的那個會所, 江笙下車,熟門熟路的進了房間。
容圖遠見了江笙, 慈眉善目的笑著, 轉眼看到她手中的行李,眉頭一皺:“這是......”
江笙把行李放在一邊,“我從霍家搬出來了。”
她語氣裡沒有避諱,一派坦然的樣子讓容圖遠有些迷惑, “搬出來的意思是?”
江笙笑了下,“很多人都勸我,說霍宴執不是好相與的,起初我不信, 真沒想到這麼快就應驗了。搬出來就是我放棄了,認清了。”
容圖遠仔細的看了看江笙, 女孩兒雖然神情中有些落寞,但卻不像受了打擊一蹶不振的樣子, 暗自點了頭。
“你們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 我也聽到過一些, 那些新聞我有試圖去壓過, 但很奇怪, 似乎有人故意想將這些新聞鬧大。”
江笙聞言一笑, “霍家最近要有大變動,霍宴執需要這些花邊來打掩護。”
“你說的是霍家老爺子住院的事情?”
“霍宴執的爺爺有兩個兒子,但大概更偏心小兒子一家,雖然現在霍氏企業由霍宴執父子在掌控,但手裡的股份卻不足以登上王位寶座。”江笙對這些家族內裡的財産紛爭本來沒什麼興趣,但就是因為霍宴執說過的話,她開始學習經商,學習處理人際關系。
霍宴執對她做的事,反過來說,也是一節生動形象的教育課程,欲達目的,要不擇手段。
“怪不得。”容圖遠很快就從江笙的幾句話裡,將來龍去脈瞭解了清楚,自己這外甥女,是被利用了。
“舅舅,您不是說有新的進展嗎?”
“哦,上次說的事情,行不通。行車記錄儀都是有儲存限制的,這都過去兩年了,根本不可能再留著了。上次是我疏忽,沒考慮到這一點。抱歉。”
江笙聽了,那點燃的希望就像被一盆冷水兜頭澆下,瞬間便只剩灰燼。
“那豈不是沒有著手點了嗎?”
“也不是一點進展都沒有,我找人跟了你二叔一些時間,他大多數都是官場應酬,但有一天反而去見了個一點交集都沒有的人。這人平平無奇,沒什麼值得他見的地方,但有一點可疑,他在汽修廠工作。”
她二叔那人,最是無利不起早的個性,讓他平白無故的去見不相幹的人,根本不可能的。
“汽修廠?”
“對,每個公司都有定點維修的地方,這個人,就是江氏的定點汽修廠員工。”
“他住哪裡?”
容圖遠知道她心急,“現在還什麼都沒有發現,我們不能打草驚蛇,我再盯他一段時間。”
江笙也知道,這件事情那麼嚴重,江疏茂肯定不會讓尾巴輕易被人抓住,要是急了,反而會讓對方畏手畏腳不敢行動。“嗯,麻煩舅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