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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你支援我跳舞的,嗚……害得我被人笑……大混蛋……”她哭到最後,竟然是打了個哭嗝,讓夏羽瀟又氣又好笑,只覺得萬分無奈。
“楚楚,乖。”夏羽瀟哄道,他聲音愈發放得柔了,生怕語氣稍微重一點便會驚嚇到膽小的兔子,“我沒有不喜歡你的意思,只是你還小,不適合做這個第一人。”
孟雲楚更加不滿了,只覺得夏羽瀟是在敷衍她,眼淚流得更歡了,將臉埋在膝間,道,“那溪兒就適合了嗎?她比我還小!”
夏羽瀟好笑地拍了拍門,似乎要拍到某人屁股上好懲罰她的不乖似的,道:“你跟她能一樣?”
“怎麼就不一樣了?”孟雲楚低聲嘟囔道,顯然很是憤憤不平。
夏羽瀟笑道:“你看她小,心思可比你好多了,就你這什麼心思都擺在臉上的性格,真讓你做了這第一人,你怕是今天一回來就得被那些女人吞吃幹淨。”
孟雲楚頓時紅了臉,連耳根子都跟被火燒了似的火辣辣的,她撇了撇嘴,低聲道:“我才不想做那個什麼第一人呢……誰稀罕,哼!”
她頓了頓,又猶豫問道:“那白溪……”
“好好好,你不稀罕。”夏羽瀟無奈,沒有點出她的心思,反而順著往下說,“我可沒碰她,按照規矩,自然是不能封位的。”
他沒有說的是,如果是他心意,自然沒有規矩這一說,哪怕沒有侍寢,他也有的是辦法堵住外人的嘴。
之所以沒有給白溪封位,不過也是私心作祟,不希望孟雲楚本就不開心還被白溪的封位刺激到罷了。
“你沒碰溪兒?”孟雲楚大驚,這才反應過來夏羽瀟的話到底是意味著什麼,“那溪兒怎麼辦!”
獻舞當晚被留下卻沒能侍寢,這可是本朝以來第一例,若是傳出去,白溪也不用做人了。
更別說那儲秀宮裡還一群唯恐天下不亂的秀女,別說是這等大事,就算只是白溪仍在閨閣時外出都不知能被她們說成什麼樣。此事一旦傳出去,別的且不說,白溪往後在這宮裡,怕是半點地位也沒有了。
夏羽瀟微微一怔愣,這才反應過來孟雲楚說的是什麼,搖了搖頭,無奈道:“你就別瞎操心了,白溪可比你會照顧自己。”
他這麼說著,又道:“你下次可別胡亂摻合了,別人沒半點事,你反而把自己折騰進禁閉了好幾次。”
孟雲楚憋紅了臉,一時卻也不知怎麼反駁,只沒好氣道:“知道了知道了。”
只是要她看著好友受欺卻無所作為卻是不可能的。
夏羽瀟也能猜到她心裡打的是什麼小算盤,搖了搖頭,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罷了罷了,小丫頭不懂事,總歸他多照顧著些就是了。
他轉身走了,卻沒看見院裡樹後不知何時多出了個人影。
那人低垂著臉,整個人埋在黑暗之中,看不清楚表情,周身氣勢低沉陰森,似從地獄裡頭爬上來的惡鬼一般,恨意與怨怒肆意外放。
她手上還提著一個木製食盒,此時手指緊握,連木刺深入肉中都未曾察覺,任由它刺進肉裡。她微微抬起頭,臉上的表情扭曲,眼底寒芒一閃。
“孟雲楚……你怎麼就這麼好命呢。”
憑什麼,憑什麼她就只能變成那個蠢貨的擋箭牌呢……
不論是從哪個方面看來,她都比那個蠢貨好太多了不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