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靜觀其變吧!”
楚維說道。
所有人落寞的回到座位上,一臉的不甘心。
會長德裡斯聽著旁邊人的彙報,一臉的冷笑:“真是異想天開,就憑他們也想拖延時間,這一次名譽會長修複的是一首真正的千古流芳的詩歌,我們已經驗證過了,根本不可能出現錯誤,只要我們有理,他們是不敢輕舉妄動的。”
德裡斯的眼中透漏出一股激動,馬上西屬聯邦就要壓過東屬聯邦一方了,五百多年的願望,終於要實現了。
波西瓦爾說道:“這首詩歌是詩人泰戈爾創作的《世界上最遠的距離》。”
眾人側耳傾聽,沒人注意到就在此時,楚維的臉上露出一絲莫名的笑意。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
不是生與死的距離
而是我站在你面前
你不知道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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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最遠的距離
不是我站在你面前
你不知道我愛你
而是愛到痴迷
卻不能說我愛你
波西瓦爾的聲音在大廳中回蕩,所有的人都被詩中的意境深深地打動,沉浸在詩歌描繪的思想中。
德裡斯臉上的笑意越來越重,千古流芳的詩歌果然不同凡響,即便是東屬聯邦這些學者也都陷入進去。
不過,德裡斯突然看到一個年輕男子臉上露出不屑的笑容,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是不認同嗎?
德裡斯憤怒了,一會兒一定要好好地質問一番,竟然還坐在古詩文修複協會的首席,真是不知死活,趙秉文老糊塗了,派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人來參加這一次發布會,看來東屬聯邦真的要好好整治一番了,想到以後壓住對方,德裡斯的心態也變了。
咦?他這是要幹什麼!
年輕男子正是楚維,本來他苦惱怎麼拖延時間,沒想到波西瓦爾修複的詩歌卻是這首,尤其是被一個頭發花白的老男人讀出來,楚維感覺自己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我有話要說!”
他猛地從座位上站起來,走到中間正對著臺上的波西瓦爾。
“楚維,你要幹什麼?”
馬基最早發現楚維的動靜,不過他的反應太慢了,楚維早就站了出去。
波西瓦爾也停下來,面色無波的看著楚維,但是心裡卻是一股怒火,朗誦詩歌最重要的就是醞釀感情,這時候打斷自己簡直是不可饒恕。
德裡斯也站起來,看著楚維問道:“你是誰,難道不知道發布會是不允許被隨意打斷的嗎,如果你不能說不一個合適的理由,我們將向東屬聯邦政府提出公訴,嚴懲不貸。”
氣勢上壓制自己嗎?
楚維笑了笑,說道:“既然我站出來,自然是對名譽會長修複的這首詩歌有異議,難道你們西屬聯邦連這樣的機會都不允許嗎?”
德裡斯徵詢了一下波西瓦爾之後,冷冷一笑:“好一個伶牙利嘴,我倒要看看你能說出什麼來?”
這首詩歌是經過協會中長老會看過的,修複出來的資訊也完全符合歷史依據,波西瓦爾和德裡斯根本不會相信有什麼紕漏,他們甚至希望東屬聯邦有人跳出來攪局,這樣豈不是有機會打擊對方,只是可惜,沒有釣到大魚,反而跳出一個小嘍囉。
要是讓楚維知道自己在對方眼裡只是小嘍囉的話,估計對這一次攪局更加不會手下留情了。
梅根此時坐在琳達的身邊,不滿的看著楚維道:‘這家夥是怎麼了,難道是在質疑波西瓦爾大師嗎?琳達,你說這家夥是不是瘋了。”
琳達有些擔憂的說道:“楚維大概是不想看到波西瓦爾大師成為八級古詩文修複師吧,只是他這樣一來,若是沒有合適的理由,恐怕會長是不會放過他的。”
梅根也沉默了,兩人分屬不同的勢力,想法自然不會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