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鬧!”
“你有沒有聽過這首《但願人長久》!”
夫人突然厲聲喊道。
俞徵被嚇了一跳,下意識的說道:“沒有。”
俞徵確實沒有聽過這首《但願人長久》,確切的說,要不是聽師母說起,他甚至不知道這首歌曲的名字。
當初他一看到袁佩發行新歌,就熱血上湧來到鐘子期這裡想要討個公道,哪有時間聽什麼歌曲,至於對鐘子期說過的話,也是他在歌曲下面的評論處找到的不利於楚維的言論,現在被師母的氣勢震懾,便將事情說漏了。
“沒有!既然沒有,那你昨天對楚維的評論依據是什麼!”
果然聽到俞徵的回答,師母的神情變得更加嚴厲。
俞徵一見師母的表情就知道壞了,連忙解釋:“師母,你聽我說,當時我也是氣憤楚維改編的一首古詩詞竟然還那麼火,老師是八級娛樂詞曲師,聯邦唯一的詞曲大師,連老師都沒有嘗試,他一個剛剛註冊的詞曲師憑什麼能成功,而且要是我們詞曲師協會自己人創作的也就罷了,可偏偏這個楚維他之前還是古文字研究師,古詩詞修複師,這不是赤果果的打老師的臉嗎,我也是看不下去,才會來找老師的。”
“你。”
夫人聽到俞徵的話,一下子愣住了,簡直就是巧舌如簧,一派胡言,這把鐘子期看成什麼了,若是這些話傳出去,整個聯邦的人怎麼看待鐘子期。
“休得胡言亂語!”
“說得好!”
兩道聲音同時響了起來。
“老鐘。”
“老師。”
鐘子期從書房走了出來,看著俞徵:“說得好,做得更好,不管這首歌曲的質量如何,既然他敢出這個風頭,就應該做好受到打擊的準備。”
鐘子期的話間接的承認了俞徵剛才說的話,夫人不可置信的看著鐘子期:“老鐘,你們害人不淺啊,這樣以勢壓人,恐怕所有的人都會不服氣。”
“哼,這件事你就不用管了。”
鐘子期大手一揮,頭發雖然因為一晚上沒有整理變得有些雜亂,但是犀利的眼神還是讓夫人不甘的沒有說話。
“這次我就是要以勢壓人,我倒要看看他還能創作出什麼樣的歌曲來。”
“老師,那個楚維的個人網站有動靜了。”俞徵說道。
“他創作出歌曲了。”
夫人急切的說道。
“我看看他又有什麼新花樣。”
鐘子期開啟楚維的個人網站,一篇文章赫然是剛剛更新出來。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證,
高尚是高尚者的墓誌銘。
卑鄙者?通行證?
高尚者?墓誌銘?
鐘子期剛看完兩句話便感覺眼前有些發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