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京市,別墅中。
“師母,老師人呢。”
俞徵心情很愉快,因為得罪自己的人沒有好下場,老師就是厲害,屹立在所有娛樂詞曲師眼中的絕頂人物,唯一詞曲大師,只要一開金口,不管是誰統統秒殺。
袁佩?
竟然敢不接受自己創作的歌曲,哼,那就讓你永遠也別唱歌。
還有那個楚維,這是誰?
既然敢為袁佩創作歌曲,那就等著遺臭萬年吧,自己的老師可是聯邦唯一娛樂詞曲大師,只要你是詞曲師,就永遠翻不了身。
鐘子期的夫人看著謙虛有禮的俞徵,莫名的一陣心煩,以前看俞徵的時候,一直覺得這小子謙虛有禮,懂禮貌,尊敬師長,可是昨天發生的事情實在是讓她有些惱火,要不是俞徵的誤導,老頭子能這麼盲目的就發表言論嗎,現在可倒好,有了古詩詞修複協會的支援,再加上楚維確實有幾分文采,老頭子從昨天晚上進書房就一直沒有出來,要不是看到網上發表出來的言論,她還真擔心老頭子想不開。
想到這裡,她的語氣變得有些生硬:“俞徵,鐘老還在書房呢,你要是有事的話,下次再過來吧。”
“鐘老?下次再來?”
俞徵一陣錯愕,看著面色不善的師母,不知道為何一天的功夫突然發生這樣的變化,不過很快他就將表情隱藏起來,欣喜地說道“師母,我是來告訴老師一件喜事的。”
“喜事。”
夫人更加生氣,現在還有什麼喜事,老頭子自己躲在書房裡都一天一夜了,飯都沒吃,還不是你鬧得。
“沒錯,師母,大喜事啊,娛樂詞曲協會的副會長剛剛聯系我了,協會中已經聚集了數百名的詞曲師,正在聯名申請將楚維驅逐出娛樂詞曲辭去協會,注銷他娛樂詞曲師的身份。”
鐘子期身為詞曲大師,並沒有擔任娛樂詞曲協會會長的職務,只是象徵性的有一個名譽會長的職務,但他的身份,卻比會長還要好用。
聽到俞徵的話,夫人冷漠的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化,只是看向俞徵的眼中更加厭惡。
俞徵掩飾不住自己的喜意,繼續說道:“只要這個申請透過,那個不知天高地厚,要挑戰老師的楚維就會成為聯邦歷史上第一個被驅逐的協會會員,哈哈,到時候,即便是他還有別的身份,在聯邦也會遺臭萬年。”
“俞徵,我記得似乎不是那個叫楚維的詞曲師主動挑戰,而是你看不慣袁佩選擇了別人的歌曲,心生嫉妒吧。”
得意洋洋的俞徵被師母冷漠的聲音打斷。
“師母,你。”
俞徵不明白師母的意思,雖然說得是真的,但是自己並沒有說出來過啊。
“俞徵,我問你,楚維創作的那首《水調歌頭·明月幾時有》你看過沒有。”
夫人的話越來越生硬。
俞徵說:“看過呀。”
“既然看過,那你應該知道這首古詩詞現在已經定性,是宋代詩人蘇軾創作的一首詞,而且盛京市古詩詞修複協會的三位會長已經親自承認,並且根據這首詞改編過詩句,這些你也知道吧。”
“知道。”
俞徵感覺到有些不妙。
“既然你都知道,為什麼昨天你與你老師商討的時候,說這首古詩詞並沒有任何定論,那個楚維只是借機引起轟動,你要知道,那三位會長可都是七級古詩詞修複師,在地位上,絲毫不比你老師弱,連他們都改編過詩句,楚維這個修複出這首古詩詞的人將其改編成歌曲又有什麼不可。”
夫人言辭激動,說到最後俞徵甚至將她看成老師,那股氣勢讓他膽戰心驚。
“師母,這件事是我忘記了,可是用古詩詞改編歌曲滑天下之大稽,就算是三位古詩詞修複協會的會長改編詩詞,但那也是古詩詞,楚維改編的可是歌曲,而且雖然他們三位的地位與老師相等,但對於歌曲的評論,老師絕對比他們有發言權。”
俞徵小小的恭維了一下鐘子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