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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玉言淡淡地道:“殿下這話說得我實在不懂,我家夫君雖然出身算不得光彩,可也是堂堂正正入了族譜的。
眼下殿下這樣拿我夫君的身份來開這種要人命的玩笑,我實在惶恐,殿下是天龍之子,自有神佛庇佑,可我們只是普通人,斷斷開不起這樣的玩笑,還請殿下莫要再說這樣的話了。
我也知道停淵最近在南方有一些動作,大約是惹得殿下心中不喜,這也是他受皇命所為,若是殿下覺得有什麼不妥當的地方。
我想以停淵穩妥的性子,未必不能重新估量,或許,也能跟殿下之間達成某種協定,只是方才殿下所說的事情,還是不要再開玩笑了,我們著實承受不起。”
她這樣油鹽不進的樣子,讓七皇子臉上的表情終於變得難看了起來。
喬玉言只垂著眼,做出一副恭敬的樣子來。
“啪!”
誰知七皇子忽然就動了怒,直接將手裡的茶盞往桌上一砸,立時將桌上的茶具砸爛了,茶水飛濺至喬玉言的身上。
“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喬玉言又悄悄地捏緊了茶盞,極力保持著鎮定,然後從椅子上下來了,恭恭敬敬地給他行了一禮,“殿下莫要動怒,我不過是一個無知婦人而已,殿下是胸懷天下之人,與我說了這麼久,白浪費殿下的口舌,著實是我的不是。
只是這樣的事情,我也著實一無所知,方才殿下所說的事兒,對我來說,簡直聞所未聞,這……”
她終於抬起眼,眼裡卻滿是緊張,“這可是殺頭的事兒,我實在不敢。”
喬玉言不知道自己這樣拒絕了會有什麼後果,或許七皇子根本就不在乎她會不會拒絕,或許拒絕了也沒有用。
可她仍舊不能在這個時候鬆口,一旦承認了溫停淵的身份,那這裡頭能做多少的文章,她不敢想象。
眼下喬玉言也明白,事情還是發展到了她最不願意麵對的情況了。
前腳傳出她在南方大肆斂財,後面若是再爆出溫停淵的身份,別說朝堂了,只怕整個天下都要亂了。
那些躲在暗處潛伏的魑魅魍魎都會趁著這次機會出來攪·弄風雲。
她不知道七皇子手裡到底有什麼證據,可她不能成為他手裡的另一個證據。
“不承認?”七皇子慢慢地站起身來,一步一步走到喬玉言的面前,陰惻惻地看著她的臉,然後忽然大笑起來,“那孤就再等等,你遲早還是會承認的,很快你就會知道,承認對於你,對於溫停淵來說,才是最好的選擇。”..
喬玉言不知道這話是什麼意思,她只是默默地站在原地,仍舊維持著低眉順眼的姿態。
“行了!”七皇子好像忽然心情又變好了,“來了就住下吧!到底是一家人,我這個做叔叔的也不可能真的會去為難你這麼個晚輩不是?那個沈婧不是一直帶著你麼?就叫她接著照顧你吧!”
說著又含了兩分不屑道:“什麼人都跑過來投靠,真當這天下的事兒,是誰都能摻和一腳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