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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皇子比起當初最後一次見面的時候,已經大不相同了。
明明才二十多歲的年級,看上去卻生生像是三十多歲的人才有的老成,加上眼角一道長約兩三寸的疤,讓當年身上還帶著皇室貴氣的人,徹底變了氣質。
而他也與當年那個在大相國寺前做戲痛哭流涕的樣子,有了很大的差別。
在看到喬玉言的時候,眼睛裡只有審視與警惕,“好久不見了,喬姑娘……”
說完他忽然想到什麼,“不對,你早就已經嫁到溫家去了,應該說,溫六太太,瞧瞧孤竟然忘了這一點。”
又是這個自稱……
沒想到他竟然這麼久都沒有改過這個。
喬玉言站在船艙的入口,只看了看外頭,然後才輕聲道:“殿下邀我在這裡見面,著實令我沒有想到。”
“六太太不覺得此處甚是別致麼?”他攤開手,看了看四周。
喬玉言被沈婧帶著,在海上足足走了兩天才到了這艘船上,且方才過來的時候,分明見著許多不同尋常的船隻。
心裡的猜測便得到了證實。
七皇子人根本沒在南方的任何一個州府,他大約一直就這麼在海上飄著,想來哪怕他在江南經營得不錯,朝廷的追殺也從來沒有停止過。
“故人相見,不如坐下來喝杯茶?”
喬玉言倒是看出來了,七皇子雖然極力想要表現得隨和淡定,但是他那一雙眼睛,分明還是暴露了他的謹慎和緊張。
都到了這個份上了,不進去也不可能,難不成她還能跳水逃跑不成?
誰知她才要邁步走進去,卻又被人給攔了下來,“不好意思,這邊請,我們要先搜查一下。”
喬玉言立刻皺起了眉,那攔住他的人眉眼未動,“太太是我們主子的貴客,您放心,我們只是以防萬一,絕對不會傷害您。”
喬玉言聞言便看向那頭的七皇子,對方臉上甚至還帶了淡淡的笑意,然後朝她伸手示意。
等她再出來的時候,七皇子的面前便擺了一套茶具,“似乎已經很久沒有見到京城來的故友了,不妨嘗嘗孤的手藝。”
竟真的給她泡了一壺茶,“聽說六太太喜歡廬山雲霧,但是孤更喜歡六安瓜片,你且嘗嘗看。”
喬玉言哪裡有什麼心情喝茶,聞言只是淡淡地笑了,“殿下喜歡的東西,那必然是好的,我這等粗淺的人,如何能嘗得出好壞。”
七皇子對她這話也不否認,仍舊是那般探究的眼神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