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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晨一點,夜貓子們都還沒有睡。
易恩跟小水幼稚地玩著“打手背”的遊戲,張小蕙跟田田在聊天。
“你會不會覺得我很虛偽?”田田苦笑,“到最後,他連那樣隱秘的心事都說出來了,我卻繼續保留著我的秘密。”
“那有什麼?到最後,你甚至連名字都不肯告訴我們。”小水有些不開心地說。
他這一分神,就被易恩狠狠打到了手背。
“你下這麼重的手幹嘛?”小水不滿。
易恩比他更氣,“我是在懲罰你啊,玩個遊戲都不專心。”
這兩個人,永遠都跟幼兒園都孩子一樣。
張小蕙安慰田田,“別理他們。”
“沒事!我只是覺得,反正我們大家馬上就要說再見了,所以,沒必要交代我的過去。人和人之間有各種緣分,我們大家,應該就只有這一面之緣吧。”
張小蕙點頭,笑了笑,表示認同,“所以,其實你根本不用管我們怎麼想。”
“所以,”田田也笑了,“你仍然覺得我虛偽了?”
這女孩,天生敏感,根本不可能是那種不在意別人的想法的人。這種人活得特別累,曾經的張小蕙就是這樣的。不給她個答案的話,她走的不會安心的。
“我真的不覺得你虛偽,”張小蕙認真地說,“給一個人留下最美麗的回憶,支撐他度過註定坎坷的一生,實在是一件善莫大焉的事。”
“他的一生,註定坎坷嗎?你,看到了什麼?”
張小蕙啞然失笑,“你太高看我了,我可沒有預知未來的能力。我是說,以肖鐵那種個性,一定會活得比較累。”
田田鬆了口氣,“是的,他跟我是同一類人。有的時候,對於其他人來說是稀鬆平常的事,到了我們這裡,就能在心裡掀起滔天巨浪,讓我們不得安寧。”
“其實,我也有那種傾向,只是我努力在克服而已。”
“是的,我看到你,有一點“是我族類”的感覺。不過很明顯的是,你比我和肖鐵都堅強,不會輕易讓情緒左右思想。所以,我一開始就對你有敵意,那可能是因為我嫉妒你。”
張小蕙微笑,“我會把你的話當作贊美。”
“我本來就是在贊美你。很高興,送我走的人是你。”
“你希望你變成什麼花呢?”
“鐵樹的花。”田田不假思索地說。
嗯,肖鐵的筆名是鐵樹呢。
張小蕙感覺自己又吃了一口狗糧。
“好的!”她說。
“動手吧!”田田微笑。
“明天早上吧,這大半夜我拿一棵開花的蘇鐵去花園裡種,萬一給鄰居看到,還以為我在埋做人肉包子剩下的殘渣呢。”
田田笑,“你又不是孫二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