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中性的立場,因為有需要所以不會産生排斥的心理,但也因為是有需要,所以不會投入過多的情感。
“……怎麼都是太宰先生在問我?”貓澤奈奈有些鬱悶,懷裡這只黑貓咪光在這裡探她的心事想法和底線,自己卻藏得嚴嚴實實。
手指捏住貓咪的後頸皮搓搓,小小洩憤一下,她才回答道:“我不知道這算不算喜歡,不過在平安夜之前,等太宰先生我都是抱著期待可以再次見面的心情。”
都說分別是為了下一次更好的重逢。
但貓澤奈奈不喜歡分
別。
分別與普通的道別離開,第二天或是其他時間再會不同,分別意味著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見。
可能是半年、可能是一年,也可能是一輩子都無法再見。
所以貓澤奈奈很幼稚的不喜歡分別。
反正十九歲在以前還是未成年,她還可以幼稚一年。
黑貓太宰輕笑一聲,問道:“那在平安夜之後呢?”
期待見面的心情還會在特定時期以後消失嗎?
“平安夜之後,太宰先生不是回來了嗎?”她奇怪說道:“既然已經回來就是可以經常見面。”
別說經常見面,平安夜之後他們一直都是生活在同一個屋簷之下。
每天抬頭不見低頭見,只有進入高專以後,偶爾出任務的時候才會分別。
這段時間黑貓太宰跟著加茂憲倫離開,算是自他變回【一段雪白的繃帶】以後離開過最長的時間。
要不是貓澤奈奈學著他一樣透過系統地圖找到貓,還不知道他已經回去並盛町。
“真是讓人傷感,”黑貓太宰故意嘆氣,說道:“可以經常見面,奈奈就不盼著想我了。”
貓澤奈奈欲言又止。
可以經常見面,為什麼還要盼著想見?
“啊啊、太無情了,”黑貓太宰跳出她的懷抱,輕巧落在松軟的枕頭上面,回彈起來再落下,端莊又優雅把貓爪墊在貓腦袋下面,“我已經知道奈奈是多麼容易喜新厭舊的小姑娘,像我這樣的舊人怕是得不到多少惦想。”
長籲短嘆、高低起伏的聲調讓貓澤奈奈瞠目結舌。
“太宰先生又在說什麼胡話?”她要是真的喜新厭舊,怎麼可能會回來並盛町找他。
鳶色的貓眼微微眯起,黑貓故意拖長音調,顯得漫不經心:“是嗎?我倒是覺得奈奈在意澤田家的小子多一點。”
貓澤奈奈這一整天,心思不說都在澤田綱吉身上也有大部分被他拉走心神。
他站在牆頭上來來回回走過,她都心不在焉蹲在地上拔草,完全沒有發現他經過幾回,比平時的時間要早回來。
“我是在意綱吉先生會不會看見郵件,”貓澤奈奈有些生氣,揪住他晃來晃去的尾巴,“他們已經快一年沒回家,以前每個月還有信件來往,這幾個月連信都沒有了。”
她只是正好想到自己有澤田綱吉的聯系方式,幫著澤田奈奈問一下他們父子什麼時候回個訊息,別光顧著讓人擔心。
黑貓太宰尾巴被她攥在手裡,嘗試著抽了抽,沒抽回來就幹脆放棄任由她捏在手裡,“連信都沒有了?”
他若有所思,笑著道:“說不定是義大利那邊出什麼事了。”
貓澤奈奈愣了愣,突然緊張起來問道:“會出什麼事?”
義大利不是綱吉先生他們的黑手黨根據地嗎?是因為那邊出事,所以這段時間才沒有聯系澤田夫人嗎?
“誰知道呢,”黑貓太宰意味不明輕哼一聲,道:“我又不關注別的男人。”
他在義大利又沒有人手,怎麼可能知道他們那邊的事。
不過雲雀恭彌最近確實有些太安靜了。
他就像有一段時間沒有回過並盛一樣。
貓澤奈奈半信半疑,道:“太宰先生真的不是在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