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說不定,她真的有辦法讓達瑪太子失去神力。
院子裡晾曬著她的衣服,李妮妮看了一圈,沒找到自己自己想要的,又跑去臥室,拖著自己半癱的身軀翻箱倒櫃。
武太郎端著洗好的水果走過來,看見她也沒有說話,只把水果放在桌上。
這時,旅店老闆走到門口敲了敲,用雅利安語說:“明天是我們的桑格拉提節,我們在這一天要吃用棕梠樹汁提煉的粗糖,您需要我們準備嗎?”
武太郎正收拾桌面,聞言頭也不抬道:“你去問她。”
店主又轉向李妮妮,再次被李妮妮重度燒傷的面容嚇了一跳,壓抑著恐懼說:“那客人您需要嗎?”
李妮妮:“問我做什麼,又不是我付房錢。”
武太郎:“我的錢都是她的,問她。”
李妮妮:“問他。”
武太郎:“她。”
李妮妮:“他。”
“……啊?”店主可憐地站在兩個人中間。
李妮妮被武太郎最近的陰晴不定弄得煩不勝煩,終於忍不住說:“你夠了吧,天天這樣有意思嗎?”
武太郎:“我說錢都是姐姐的,有錯嗎。”
李妮妮:“不是我的,是你自己做生意賺的。”
武太郎:“夫妻財務共享,姐姐都願意和我結婚了,還和我分這麼清楚?”
李妮妮:“你明知道我們為什麼為什麼結婚。”
武太郎:“我知道什麼,我什麼都不知道。”
李妮妮:“……”
店主聽不懂兩人的漢語,只覺得自己夾在中間,像被颶風氣團兩面攻擊。
他左看看,右看看,小心翼翼地後退了一步,避開了危險區域。
“說話。”
武太郎彎了彎唇,眼底一點笑意都沒有:“我們為什麼結婚?”
李妮妮心道,這都是她失憶前發生的事了,那會兒她當然是為了騙過大小姐,結婚後好以家人的身份,從大小姐手裡盜取si卡。
但是做了這麼久人類,她也學會了一點為人處世,沒有直接說,轉而委婉道:“因為你說你是我唯一的朋友。”
武太郎:“願意上趕著做你唯一的人有很多,為什麼偏偏是我?”
李妮妮:“你曾經為了保護我,付出了一切。”
武太郎:“達瑪太子也為你付出過一切。”
李妮妮:“達瑪太子和你不一樣。”
武太郎:“哪裡不一樣?”
這話題就像車軲轆在連軸轉。
李妮妮深吸了一口氣。
相處了這麼久,她對武太郎的性格非常瞭解。
武太郎很固執,但是從不會當面和她爭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