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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道。
“行吧,”他說,“若是有了動靜,我就告訴你。”
“那可是和洛音凡的切身利益相關的事情,你確定要告訴我?”她回頭,有些不信。
樓允鄭重地點了點頭:“我會告訴你的,銀雪,我會告訴你很多事情,你想做的,我都會幫你完成,你恨的人,我都會幫你處置,你的仇,我會幫你報的。”
柳銀雪一怔。
“你要與洛音凡為敵?”她笑了,完全不信。
她眼裡是滿滿的嘲諷,那樣的眼神就像一根針紮進了他的心尖,有種尖銳的疼痛襲遍全身,可他知道這是他自作自受,他不想說得太多,因為承諾有時候是最沒有用的東西。
他道:“你且看著吧,好好看著就好。”
回去時,已是夜深人靜之時,馬車搖搖晃晃,柳銀雪靠在車廂上,腦袋一點一點的,不知不覺就睡沉了過去,樓允讓車夫慢一點,馬車慢了下來,他輕手輕腳地坐到柳銀雪的旁邊,小心地伸手將她的腦袋攬到自己的肩膀上。
靠在他的肩上,腦袋好像沾了枕頭,她睡得越發沉了。
呼吸輕輕淺淺,有溫熱的氣息灑在他的頸脖間,酥酥麻麻的,有點癢,樓允的耳根悄無聲息地染上一層薄紅,心裡卻有種樂開花的歡喜。
“樓允……”
懷裡的人忽然叫了他的名字,樓允嚇了一跳,以為她醒了,忙低頭去看,可是她卻仍舊是閉著眼睛的,只是呼吸悄悄變了,有些厚重起來。
做噩夢了?
他凝視著她嬌美的容顏,卻聽到她又輕聲呢喃了兩個字:“……救我。”
樓允一怔。
心尖再次傳來那種針紮般的難受,他無法想象柳銀雪當時被關在暗室裡,獨自面對樓逸的粗暴時到底有多絕望,那時她是不是一直在期待著自己會立刻出現在她的面前?
他不知道。
她一身是傷,強撐著身體進了交泰殿,他卻沒有護住她,樓允從未有哪一刻想現在這般後悔,後悔自己眼瞎,竟然選擇保住洛音凡而讓他的妻子承受了那般的痛苦。
他也從未像這一刻,真正地感受到柳銀雪到底有多恨他。
她當時被陷害,應該是滿懷期待的吧,期待自己即便不會出手幫她,卻也不會害她,她的希望有多大,失望就有多大,所以她才會想離開。
樓允沉沉地閉了閉眼睛,露出一個苦笑。
他雖然捨不得讓柳銀雪離開他的懷裡,可是更不想讓她沉浸在夢魘之中,他輕輕拍著她的臉,低聲喚她:“銀雪,銀雪,別睡了,醒來。”
柳銀雪硬生生被樓允叫醒,目光還有些茫然,片刻後,她問:“到了?”
樓允搖頭。
“你做噩夢了。”樓允說,他拿了帕子輕輕去拭她眼角的淚。
柳銀雪精神疲憊,神志一時沒有回籠,身體軟軟地靠在他的懷裡,任他作為,他低聲問她:“做什麼噩夢了?”
柳銀雪深吸口氣:“沒什麼。”
她不想說,懶懶地閉了閉眼睛,覺察到耳邊的溫熱,這才發現自己還靠在樓允的懷裡,她推開他,坐直了身板,她有些尷尬,只好閉上眼睛,假裝剛剛什麼都沒有發生。
突然離開的溫暖讓樓允有些失落,安靜下來的車廂使得氣氛越發尷尬,他看出柳銀雪的不自然,笑了笑道:“你再小憩一會兒,很快就到了。”
柳銀雪“嗯”了聲,尷尬的氣氛讓她不好意思睜開眼睛。
一路無話地到了王府,臨下車的時候,柳銀雪總算鬆了口氣,她睜開眼睛,樓允率先跳下車,伸手扶她下來。
有外人在場,柳銀雪不介意做這些表面功夫,將手搭在的樓允的掌心,藉著他的支撐下了車,落地後,她收回手,斂衽朝樓允福了福,便轉身入了內院。
身邊沒了柳銀雪,樓允心裡空落落的,徑直回了外院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