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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來保護你的。”他說。
他低頭給自己倒了杯茶,端起茶,狀似若無其事地喝起來,然而茶剛入口,他又猛地吐出來,滾燙的茶水將他的舌頭燙得緋紅,嘴巴好像也被燙起了泡。
“你怎麼這麼不小心?”柳銀雪擰起眉,三兩步走到他的面前,仰起小腦袋,她道:“張開嘴,我看看。”
樓允有點不好意思,倒不是不好意思給柳銀雪看嘴巴,而是他竟然因為喝茶而燙了嘴巴,這種事情在他的眼裡是隻有傻子才會幹出來的。
他張開嘴,就聽柳銀雪道:“起泡了。”
樓允當然知道,他有些赫然,見柳銀雪睜著鳳眼一直瞧著他的嘴,他更是有些難為情,不自在地閉上了嘴巴,他道:“無事,用針挑了就好了。”
柳銀雪:“泡泡還挺多的。”
樓允更尷尬了,能不能不提這件事情了?
誰知柳銀雪轉身就走到了門口,吩咐落雁去跟掌櫃的要一根針來,樓允知道她要幹什麼,忙說:“不用,過兩天它自己就消了。”
柳銀雪:“挑了吧,好得快些。”
樓允不敢再反駁,他怕柳銀雪生氣,自從那日交泰殿事情後,樓允就有些摸不定柳銀雪的性子,他理虧,有時候跟柳銀雪在一起,就生怕自己哪句話說錯了惹柳銀雪不高興,他已經拒絕了一次,他怕他再拒絕,柳銀雪就不跟他說話了。
落雁很快送來了針,柳銀雪將油燈拿到方桌上,拍了拍方桌旁邊的座椅:“坐這裡來。”
樓允像個乖寶寶似的依言坐到那張椅子上,柳銀雪讓他張嘴,他就張嘴。
柳銀雪仔細瞧著樓允嘴裡的泡泡,一邊挑一邊數落起來:“你喝茶的時候在想什麼?還能把自己給燙著?剛泡好的茶,是人能喝的嗎?”
樓允張著嘴,沒辦法回答。
柳銀雪動作也快,一個一個挑過去,等樓允嘴巴張得累了,她也就挑完了,她將染了點血珠的針放在火上面烤了烤,而後才放到方桌上。
“我在想你。”樓允說。
“嗯?”他突然冒出這樣一句話來,柳銀雪一時沒有聽明白。
“我說,我在想你,我在想,你真好看。”分明他覺得是難為情的話,可是他還是硬著頭皮說了出來,因為他想,人都喜歡別人誇他,興許柳銀雪也喜歡。
然而,“你真好看”這樣的話,柳銀雪已經聽了成千上萬遍,這話樓允若是以往來說,她興許心潮還能有所起伏,但是現在——
現在她的心就是一灘死水。
樓允這樣的誇贊,根本不能讓她有任何的動搖。
柳銀雪毫無波瀾的表情讓樓允有些失望,但他也知道自己以前的確混賬,所以不敢奢求太多,他的嘴裡有股血腥味,他知道柳銀雪不喜歡血腥,他便將那股血腥味嚥下去。
柳銀雪的確有欣賞夜景的意思,她重新站到了窗邊。
太陽完全落山,各處的燈火漸次亮起來,樓下的街道上到處都是各種小攤,攤主們的叫賣聲此起彼伏,十分熱鬧,她於熱鬧聲中問他:“樓允,你打算幫成王奪嫡了?”
“成王有意東宮,我自然要幫他。”
得到這樣的回答,柳銀雪並不意外,畢竟樓允今日的表現已經足夠明顯,她再問,只是想再三確認一遍,她道:“那你可知道,成王到底是怎樣的人?”
“他和太子不同,他被封王這麼多年以來,雖然沒有大的建樹,卻也沒有做出什麼傷天害理之事,性情比較溫和,但主意很大,凡事都有自己的見解,不易被他人左右。”
自劉文昌事件後,柳銀雪對樓允在這方面的看法就很有信心,她想,他既然已經瞭解過樓宗的為人,便應當是不會錯的。
無論如何,選擇樓宗都比什麼都不選要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