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在都到了住院的程度,還是住的最好的縣城第一人民醫院,看來是真的傷得不輕。
但是母親竟然很平靜,連一點兒心疼的意思都沒有.....
善惡很瞭解自己的媽,二姐要是住院了,還是住的那麼貴的醫院,他們共同的媽就算不心疼人,也會心疼住院費,但是現在,她一點兒反應也沒有。
那麼這醫療費用應該就是二姐婆家給出的,也就是說,二姐家的這個人,家裡條件還是很不錯的。
但是他媽的態度卻是淡淡的,一點兒要炫耀的意思都沒有....
要知道,善惡的媽可是連遠方侄女傍了大款這種事情都能在四鄰八鄉的吹上半個月的,現在這個低調的態度實在是不應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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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像他媽對二姐嫁的這個男人和大姐嫁的是一樣的態度....但是大姐嫁的可是個家裡也不太強的跛子啊。
善惡打定主意,要等他媽回家之後,自己去醫院看看二姐,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二姐從小就照顧自己,現在自己長大了,有本事了,可不能讓人把二姐欺負了去。
於是,在他媽回家之後,善惡就隨便找了個藉口,溜出了家門,直奔縣城醫院。
去醫院的路上,善惡給二姐打了個電話,想問問病房號,結果打了半天,沒人接聽。
善惡想了想,覺得二姐可能是在休息,但是心裡卻有一點兒不知道哪裡鑽出來的不安。
這種不安,在他見到二姐的時候,得到了證實。
看到躺在病床上,一條腿高高吊起的二姐,善惡倒抽了一口冷氣。
“二姐,你這是怎麼弄的?”傷的這麼重,怎麼也不可能是在廚房裡摔的。
二姐才二十多歲,總不可能和七老八十的人一樣,隨便跌一跤,就把腿摔骨折了把?
還有臉上的傷.....
二姐本來恨難過的樣子,結果一看到自家善惡,表情就一下子亮起來了。
“弟,你怎麼來了?”她一臉驚喜,“不是學校忙呢嗎?”
“今年不忙。”善惡說著,把手裡的牛奶箱子放下,小心翼翼的坐到了姐姐的床邊。
“再說,我也這麼多年都沒回來了,回來看看你們。”他說。
“姐你結婚了也不和我說,”他抱怨了一句,“媽是那個樣兒也就算了,你不會偷偷和我說一聲嗎?大姐結婚我就不知道,現在你結婚我也沒能趕回來。”
“你那不是忙嗎……”二姐垂下眼簾,“結個婚又不是什麼大事兒,日子還不是一樣過。”
“那怎麼能一樣。”善惡嘆口氣,想說姐姐兩句,又怕她不懂,再說婚已經結了,又能怎麼樣呢?
他於是放下了這一個話題,說起來了自己這次來的真正目的,“姐,你這傷,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媽沒和你說嗎?”二姐沒有回答,語氣淡淡的反問。
“媽和我說,是你做飯的時候,在廚房裡摔了一跤。”善惡說。
“可不就是這樣嘛。”二姐回答,“地上有水,打滑了。”
“你也當我傻?”善惡皺眉,“這腿都還在這裡吊著,臉上也包著,這叫摔了一跤?”從樓梯上面滾下來都不見得比這個慘。
善惡看著姐姐露在外面的一小塊臉頰,那裡的面板重的不像樣子,又青又紫的,一看下面就都是淤血。
善惡心疼極了,他鼻子有點兒酸。
二姐和自己差不了幾歲,兩個人向來關係很好,更何況在自己上高中那幾年,全靠她把自己照顧的妥當,善惡才能一心一意學習....
這個姐姐明明年紀不大,卻差不多是自己半個媽了....
想著想著,他再開口的時候,聲音裡就帶了點兒要哭的意思,“媽瞞著我,你也瞞著我?”
一看弟弟要哭,二姐就慌了神,“別哭,害....我這不是沒什麼大事嘛,男子漢大丈夫的,掉什麼金豆豆啊!”
她心裡又是心疼,又有點兒說不出來的高興,因為自己這個弟弟看來是沒有白疼。
“就是你姐夫出門之前喝了兩口酒,下樓的時候踩空了,拉了我一把。”她含含糊糊的說。
“主要是我沒留意,扶他的時候,一把沒扶住。”二姐說的有些前言不搭後語。
雖然說的人說的不清楚,但是善惡聽的明白,“你還真從樓梯上滾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