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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風從車窗外灌進來,我覺得有點涼意,於是閉著眼睛摸索車門,想要關上車窗。朦朧之中我好像摸到了一隻手,面板細軟,隱隱有突起的筋脈,還沒來得及摸得仔細些,那隻手便離開了我的撫摸,隨即是車窗關上的聲音。
很快車內的空氣變得混濁難聞起來,濃濃的酒精味道佔了上風。
我吸了吸鼻子,難受的睜開了眼睛。
“你喝多了。”我含糊不清的說道,才發覺自己一直靠在他的胳膊上。我手忙腳亂的坐直身體,接觸一側的溫熱感還未散去,手心裡滿是汗水。
白菖蒲的酒量確實不好,但他有個特點,那就是即便他喝多了,也會面不改色,別人根本不會看出來。
今天老同學聚會,那幾個能鬧騰的一個勁兒的灌酒喝,要不是方嘉禾幫他擋了幾杯,他早就倒下了。
此時他也正頭昏腦脹著,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讓他有點抵觸,他最不喜歡這種突發狀況,不,是一切超出他預料的事情他都不喜歡。
聽到我剛才說的話後,他慢慢的睜開眼睛,奇怪的看了我一眼。
封閉的空間裡,好像有什麼東西正在醞釀而生。我開啟車窗,流動的晚風像潮水一樣淹沒了我們。
北京的四月,已經很暖和了。
無論什麼時候我都在感嘆,北京這座城市真的太大了,那萬千路人,那無數燈火,沒有一個是為我而來,沒有一盞是為我而亮。
我總是像一個中二少年一樣,閑的沒事琢磨自己人生的意義。
當初為什麼來到北京,後來又為什麼留在北京。
“今天是四月十六日。”我喃喃自語道。
身邊的男人對我說:“生日快樂。”
我呵呵的笑,像是在哭一樣。
司機師傅從後視鏡裡看了我一眼,說:“小姑娘你也生日呀,跟那個大明星陳雲天一天呀!”
我這次是真笑了,說:“喲師傅,您還知道陳雲天呢!”
“我閨女可喜歡他,屋裡牆上都貼的他的海報,那個啥手機電腦桌布都是他,天天跟我念叨等高考完了要去看他,現在的小孩子呦……”
我靠在車裡,感覺頭更疼了。
風一吹,我反而更不清醒。
酒精醉人,人醉人。
然後,我便忘記了接下來發生的事情。
喝了太多,太困,太累,腦袋難受的要爆炸。忘記了是誰先主動的了,誰先吻的誰,誰先脫的衣服,都不記得了。
但我依然清晰的記得那個吻,那個感覺,深深淺淺,輾轉撥弄,□□動人。
人類會向強者屈服,向金錢屈服,向□□屈服,唯獨在愛情裡,都倔強的昂著頭,誰也不肯先屈服示軟。如果可以,我願意向愛情屈服,如果不可以,我願意暫時的向□□屈服。
向白菖蒲屈服。
如果放肆一次,那就是他了。
沒有什麼特殊的原因,只是因為他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