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她再怎麼不想,路就那麼多,她就在這間房子裡,又能磨到什麼時候呢?
不情不願地挪著步子出來,低著頭現在男人面前。
可這男人偏偏半天不出聲,她偷偷瞄了一眼,撞上男人幽深的目光,無端生出兩分恐慌。
趕緊撤回視線,只得無奈地小聲囁喏道:“你……你想知道些什麼?”
“別緊張!”男人狹長的眼眸眯起,盯著她的目光想是隻盯著獵物的狼。
聲線淡淡開腔:“我們就從你和寧欽的關係聊起吧!”
“……”
……
寧歡從宗啟霖下榻的酒店出來,倒是也沒有急著回去。
雖然她現在還是不太安全,不過身邊有幾個靳少司的心腹保鏢跟著,只要不去什麼聲樂場所,估計問題不大。
她也不想給靳少司惹麻煩,但她本身也不是能接受被動的人。
一想到昨天晚上收到的那份檔案,她今天早上起來才看見。沒有署名,但她知道是許惟安發給她的。
畢竟昨天才聊過,這點不難想到,讓她沒想到的是,這女人竟然如此手段,竟拿到了風行的機密檔案——風行的股權變更檔案!
且不說這份檔案的可信程度,單單是這種行為,許惟安的狼子野心就足以可見。
她雖然也曾是個紅透半邊天的明星,就是現在退出了,但江湖仍有她的傳說。
可說到底,她也就只是風行捧的成功的一個明星而已,這種高階的機密檔案,如果不是處心積慮,謀劃多年,是不可能拿到手的。
她就這麼輕輕鬆鬆地給了她,將她的勃勃野心暴露在她這個不甚瞭解的人面前。
不是所有人都敢這麼暴露自己的,這個女人如果不是傻子,那就會耍狠,是個玩心機的主。
顯然,許惟安是後者。
她的目的可能是金錢,地位或者其他,但肯定和風行脫不了干係!
細思極恐!
寧歡覺得他和靳少司已經夠被動了,他被靳尚那個老東西牽制著,她也被那一紙婚書束縛著。
還有個唯恐天下不亂的池墨那混蛋正虎視眈眈著。
現在又牽扯進來一個目的不明,亦敵亦友的許惟安。
真的是令人頭痛!
雖然這個許惟安估計會帶他們進入更糟糕的境界。
但這個許惟安,起碼就目前而言,還是站在她這邊的,也還有利用價值。
人也不能老是處於被動地位,要化被動為主動。
……
寧歡驅車去了約定的咖啡廳。
整個二樓空無一人,除了靠窗的位置坐了個女人。
許惟安今天的裝扮很素淨,一襲裸色長裙到腳踝處,坐在那裡的時候,裙襬正好遮住小腳。
沒有過多粉飾的小臉沐浴在陽光下,乾淨的如同掉落凡間的仙子。
一點都不想快三十的女人,說是二十出頭也會有人信,而且她身上少了小女孩的懵懂天真,多了成熟女人的優雅知性。
一個聰明的女人,是不會再和另一個女人談合作的時候,從妝容上將她比下去,讓她從開始心裡就不痛快。
許惟安看見走過來的美人,笑得優雅得體:“你來的真快。”
都說伸手不打笑臉人,寧歡卻冷著一張小臉,將手中的檔案摔在桌上。
厲聲到:“你這份破檔案哪來的?什麼叫風行沒有半點靳少司的股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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