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臉失望,故作悲傷,搖搖晃晃地站不穩。
暮紅與霜雪將人扶住,一臉心疼。
“父親是篤定我不在京城,不知這榮陽侯府為何處,想將這婚事賴給我?”
姚明遠:“你怎麼能如此想為父?”一臉痛心疾首。
心裡想的卻是,這丫頭居然早就知道這婚事一事,看來是糊弄不過去了,不過她必須嫁。
“從平州歸來,我日日不在思念父親,憂心父親的身體,竟不知父親對我卻是如此。”
她捂住胸口悲痛欲絕,字字句句不在訴說自己的委屈。
“想來父親確實如傳聞一樣,對清弦不喜,若不然也不會將清弦丟去平州。”
她像是一個渴望父愛,卻得不到回饋的女兒,一副對姚明遠失去信心的表情。
心中想的卻是,我會嫁,但不能撈不上好處。
“你別以為哭兩句就可以了,我告訴你姚清弦,你嫁定了!”
姚清雅的話一完,讓張宜秋瞪她一眼:這孩子瞎摻和什麼?
雖然是事實,可也由不得如此刺激,他們需要給榮陽侯府一個完完整整的人。
“我……大姐你……”
“好了好了,清弦為父知道這對不住你,可你也不能眼睜睜看著你姐姐往火坑裡跳吧?”
這是什麼人話,難道她姚清弦就活該跳,心中暗暗又給他們一家人記上一筆。
“難道父親想讓女兒我跳?”
說完整個人搖搖欲墜,感覺下一秒就要暈過去了。
“哎~清弦啊,為父也沒有辦法,榮陽侯府我們家得罪不起,你要恨就恨衛家吧!”
要怪就怪衛舟,好好的幹嘛被傳成斷袖,還得他們一家想盡辦法都退不掉這親事。
當年姚清弦母親林靜眠一死,他便將這孩子送走,沒養在身邊哪裡來的感情。
比起讓姚清雅吃苦,不如將姚清弦推入火坑。
“既是父親所想,我便聽父親的。”
才一說完話,在場的眼睛都亮了,心也安了不少。
“是為父的好孩子。”
“可女兒有一條件。”
“你說為父定然滿足你。”只要不是要我命,我都可以。
張宜秋卻多了一個心眼,這人哭上這一出,欲死不死的,怕是有什麼算盤。
她的右眼皮跳得不行。
“今日女兒已經見過爹爹了,可還有一願便是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