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幫蘇迪雅搬家的事情,我是積極的表示過很多次的,可是蘇迪雅拒絕了。
蘇迪雅說了有閨蜜幫忙。我也不好說什麼,只能作罷。
葉亦峰不知道的是蘇迪雅不讓他來,根本就是在迴避接觸。對於蘇迪雅來說葉亦峰不過就是個萍水相逢的人物罷了。或許他是個好人,但是好不好人的,在蘇迪雅這個混了多年社會的女人心裡,好壞的定義早就是模糊的了。)
好人和壞人、黑與白、善與惡,原本就是界限模糊的。成熟了才會知道——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是絕對的,也沒什麼會一成不變。當然對於葉亦峰?他是不會知道蘇迪雅會有這種想法的。愛情中的人都是盲目的,盲目的自信,盲目的揣度對方,盲目的給自己和對方的關係定性。無一例外。)
再微信聯絡的時候,蘇迪雅已經在張啟的廠裡上班了。
剛入職說是很忙,所以也一直沒機會一起吃飯。我只好正常上我的班了。
蘇迪雅新換工作忙點也情有可原,我還是會有點失落。但是好在孩子們一如既往的讓我操心,當老師的為孩子操心也是一種快樂和滿足。不過今年七月上旬要期末考試,每年的這時候都要管著這些孩子加把勁兒才行。
今天語文課講到《咕咚》,講完之後我提問:動物們為什麼跟著兔子一起跑?野牛是怎麼做的?
這群孩子今天倒是非常踴躍的舉手,沒有像昨天那樣面面相覷、磨磨蹭蹭。
我掃了一眼這群孩子,一看就知道班長張爽肯定是胸有成竹的。張爽小嘴抿著,因為用力所以下巴上呈現一個個小坑兒,好可愛。學委看到張爽舉手了,當然不甘示弱!把胳膊肘故意離開桌子,小手舉的高高的。
舉手的人數大概一半左右,沒舉手的也是眼巴巴的看著我,或者眼巴巴的看著這些舉手的同學們。只有張花朵低著頭,不知道在桌子底下偷偷弄著什麼?一會又歪著頭和同桌笑嘻嘻的交流著什麼東西?
張花朵根本不知道葉老師已經盯上她了。她歪著頭對同桌說:“你猜這是在幹什麼?”
……
張花朵同桌叫王佳樂。也是個平時不愛講話的孩子,但是這兩個孩子相處的卻出奇的好。王佳樂也弓下背,歪著小腦袋,將書本故意開啟立在面前擋著頭,用塗著透明指甲油的小手指摸了摸張花朵手裡的鉛筆。小聲並且悄悄地的問道:“這不就是鉛筆嗎?玩鉛筆啊!能幹什麼?”
王佳樂還是睜著大大的眼睛一臉困惑的輕輕搖頭。
……
我輕輕的咳了一聲,這兩個孩子突然回頭,嘴巴和眼睛整整齊齊的睜的老大......
其他孩子們不可抑止的鬨然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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