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傢伙,這傢伙!這個男人!這個人類!都傷成這樣了,也還是沒有放開那把刀!”
此時,在小木屋內,將時透無一郎困在了水獄缽當中後,玉壺便來到了這裡。
在這裡,玉壺相遇了鋼鐵冢,鋼鐵冢一直在磨刀,正是先前炭治郎和小鐵在緣一零式體內找到的。
對於鋼鐵冢的專注,玉壺感到非常的有意思,因為他也是一位“藝術家”,在這裡遇到了自己的同行,並且還是專注程度遠遠超過自己的同行,他很不爽。
於是,他有了這樣一個想法,既然鋼鐵冢這般喜歡那把日輪刀,那麼他就讓鋼鐵冢的努力全部白費,最直接的辦法,就是毀掉那把日輪刀,但他並沒有這麼做,而是將鋼鐵冢打得遍體鱗傷。
可即便是這樣,鋼鐵冢還是沒有停下自己手中的工程,依舊在瘋狂一般的磨刀,這就讓玉壺感到更加的不爽,他對自己的藝術都沒有這般專注,鋼鐵冢又憑什麼這麼專注?
“就連左眼被我弄瞎的那一刻,他都沒有吭過半聲,更沒有停下過磨刀的雙手,”心中百般不爽的說著,玉壺突然注意到了被他打倒在牆邊還在掙扎的鐵穴森,“對了,我試試以他的性命相要挾,看那個傢伙停不停。”
就在玉壺準備去以鐵穴森的性命威脅鋼鐵冢的時候,一把鋒利的日輪刀,已經在他反應過來的時候抵住了他的脖子。
迅速的做出反應,玉壺的身體瞬間鑽進了壺裡面,而那個對他進行突然襲擊的,正是已經擺脫了水獄缽的束縛並且還覺醒了斑紋的時透無一郎。
而看到時透無一郎的出現,玉壺對此也感到非常的驚訝。
“他居然逃出了我的水獄缽?他是怎麼做到的?想不通,我一心以為他很快就會窒息而死,所以就沒有太在意那邊,不過,等一下,反過來說不就意味著我那一心撲在凌虐那個刀匠身上了嗎?好極了!”
這時,玉壺才注意到了時透無一郎臉上的斑紋。
“嗯?等一下等一下,那些斑紋是怎麼回事?無慘大人所賜的情報中,那個帶著耳墜的小孩子頭上也出現過類似的斑紋,不不不,這些先放在一邊,為什麼他看起來一臉的從容不迫?他的身體早就應該被我的毒針麻痺了才對啊!那為什麼還能以剛才更快的速度集中我呢?”
想著,時透無一郎已經提刀朝著他衝了過來。
見狀,玉壺立刻拿出了一個壺,並且從壺口裡面噴出了許多巨大的觸手將時透無一郎給團團圍住。
“血鬼術·蛸壺地獄!”
巨大的觸手席捲了整個木屋,並且直接將木屋給貫穿,威力不可謂不大,就連時透無一郎都被觸手給吞沒了進去。
見狀,玉壺邪笑道:“嘻嘻嘻,怎麼樣,這觸手的彈力,果然還是砍不斷吧。”
說著,數條觸手中的其中一條,將木屋內正在磨刀的鋼鐵冢直接打飛了出去。
在被打飛的同時,鋼鐵冢的手中握緊了那把日輪刀和磨刀用的工具,並且在落地之後,他又立刻開始磨刀。
“他還在打磨那把刀,這也太不正常了吧,他是傻子嗎?”見狀,玉壺對鋼鐵冢的堅持也是有著一種無奈的情緒,“不過這樣也好,線不管他,把柱幹掉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