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爸爸,是一位樵夫,當初的我,常常和爸爸一起上山去伐木。我的媽媽,感冒久治不愈,結果惡化成肺炎奪去了他的生命。”
“那天外面下著暴雨,爸爸為了來摘草藥給媽媽治病,失足跌落懸崖摔死了。父母去世的時候,我才十歲,才十歲的我,就已經孤身一人。”
“......”
“不,不對,應該是十一歲的時候才對,之前我還有一位雙胞胎哥哥,時透有一郎。”
......
“好人沒好報,無論怎麼為別人著想,都不會有好下場。”
深山之上,時透有一郎揹著一捆樹枝,他的性格就是這樣,十分的惡劣,不論是什麼話都能說得出來。
在他的身後,是同樣揹著一捆樹枝,和他一樣只有十歲的時透無一郎:“不對,應該是好人有好報才對,爸爸講過,這是幫助他人,就等於幫助自己的意思。”
時透有一郎否決了他的看法:“從為了幫助他人而沒命的人嘴裡說來的話,你居然也信。”
時透無一郎:“哥哥你怎麼能這樣說呢?爸爸可是為了媽媽才....”
時透有一郎:“都病成那個樣子了,光靠吃草藥怎麼可能治得好,爸爸簡直是蠢到家了......”
時透無一郎:“哥哥,你不許這樣說爸爸....”
時透有一郎:“要是那天沒冒著暴雨外出,爸爸就不至於跟媽媽一起死掉。”
時透無一郎:“不要再說了!這樣太過分了!”
時透有一郎:“吵死了,別大吼大叫,我只是在陳述事實而已,小心把野豬引來。無一郎的【無】,是【無能】的【無】,這種拌嘴毫無意義,耍再多嘴皮子也無法改變過去,所以無一郎的無,也是【毫無意義】的無。”
在時透無一郎的心中,他的哥哥就是這樣,說話特別難聽。
“我隱約記得自己似乎在失憶期間變得跟哥哥一樣毒舌了,跟哥哥在一起的生活讓我覺得喘不過氣來。我一直覺得哥哥是個冷漠的人,而且害很討厭我這個弟弟。”
“春天時,有人來訪,那時主公大人的妻子,她長得太漂亮了,以至於我一開始甚至以為她是白樺樹的妖精。”
“天音大人,她告訴我們,說我們是劍士的子孫,而且還是使用初始呼吸法日之呼吸的高人之後,我當時很高興,那時的我,就已經想要成為劍士了。”
“結果,哥哥還是像往常一樣用一頓粗鄙之語趕走了天音大人,我嘗試去找他理論,並且讓他和我一同前往鬼殺隊,結果卻是被他來了一頓鋪天蓋臉的謾罵,我當時很失落,是從未有過的失落。”
“可,即便是那樣,天音大人仍然頻繁前來拜訪,有一天哥哥用水潑了她,我們狠狠的大吵了一架,在那之後,我們兄弟二人就很少說話了。”
“時間來到夏天,那年的夏天特別熱,連晚上也悶熱無比,蟬鳴聲不絕於耳,這令我們一直覺得非常煩躁。結果開著門睡覺時,一隻鬼闖了進來。”
“那是一隻會說話的鬼,即便是現在,我都對他所說的話有著非常深刻的印象。”
反正你們這些砍柴為生的窮光蛋們活著也沒有什麼意義,既然死活都沒什麼區別,就用你們那毫無意義的賤命幫我把肚子填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