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看了一天教材,晚飯時分,司由衷回家,換上一身裁剪得體的西裝後,前往宴會地點
舞會在一艘遊艇上舉行,這個遊艇屬於歐陽濟私人遊艇,上下四層層,設計風格絕色,典雅,又不失浪漫。
遊艇外,幾個身著西裝的保鏢,每個人進入,都必須交上請柬。面色嚴肅地檢查一番後,才放人進入。
而司由衷一到,兩個保鏢快步趕來,恭敬地躬身後,說道:“司先生請。”雖是朋友間的舞會,從保鏢的對待上,也能看出是分了社會地位的。而就如歐陽濟所說,司由衷是屬於高處不勝寒型別。
路言不第一次參加這樣的舞會,小手抓著司由衷,司由衷輕輕握住她挎在他手臂上的手,似乎在安撫她,給個定心丸。
遊艇二層大廳是舞會現場,衣香鬢影,觥籌交錯,水晶吊燈下,來來往往穿著繁重禮服的男女,戴著或俏皮,或者奢華,或詭異的面具穿梭。
雖戴著面具,可司由衷並不難辨認。一來他的眸色,二來他的身高與氣質。路言不察覺到大家的目光或多或少地都掃在了她的身上,更顯緊張。
作為東道主,歐陽濟穿梭在人群中間,或與男人閒聊,或與女人調笑,舉杯換盞,如魚得水。司由衷剛進場,就引得女性朋友們的關注,歐陽濟笑罵了一聲,抬腿朝他走去。
還未趕到兩人面前,歐陽濟就被人拉住了,女人們的嬉笑聲縈繞在耳畔,歐陽濟端起酒杯,笑眯眯地與身後站在一起的三人舉杯。
“歐陽先生今天怎麼這麼忙,連和我們喝杯酒的時間都不給。”一個身著黑色禮服,戴著小白兔面具的女子,揶揄道。
“對啊,遊艇上多了好多新面孔呢,歐陽先生是有新人忘舊人啊。”小兔子旁邊,還有小狐狸。為了配合面具,女人還特意點綴了狐狸的媚眼,活靈活現。
“吳小姐和桑小姐能不能別逗我開心了?”歐陽濟無奈笑著,看著面前好友。
小白兔是吳尹,小狐狸是桑馨,兩人與歐陽濟和司由衷皆是大學同學。只不過後來歐陽濟和司由衷唸完碩士,兩人本科畢業後就回了國。
兩人都是典型的白富美,家境殷實,在各自的家族生意中身居要職。
相對來說,她們和歐陽濟熟悉得多。司由衷屬於半路出家派,而歐陽濟和吳尹她們,從小生活在一個小區裡,抬頭不見低頭見。
三個人開著玩笑,歐陽濟說完後,吳尹喝了口香檳,努努嘴問歐陽濟:“司由衷身邊那個女人是誰啊?”
“司由衷他兒子的媽。”歐陽濟說。
“他不是那個啥嗎?”桑馨抿嘴笑起來,眼睛瞟了吳尹一眼,“我還和吳尹打賭,說司由衷就是呢。”
“想太多。”吳尹白了桑馨一眼,“你忘了大學那時候……”
“哎哎哎。”歐陽濟適時打住了兩人接下來的話,三人在一起本就惹眼,現在周圍都在看他們,歐陽濟叮囑了一句別亂說話,就去找司由衷了。
歐陽濟過來找司由衷聊天,兩人平時在公司都是聊工作。但在這種氛圍裡,兩人更如老友一般,閒聊著,與周邊的人稍稍寒暄會兒。
路言不全程陪在司由衷身邊,司由衷也不避諱,握著她的手,坦然和別人介紹著路言不。只說她是路小姐,至於二人關係,請大家自行意會。
舞會正式開始,兩人一支舞后,就沒再跳。路言不太久沒運動,氣有點喘,也流了些汗,臉上妝有點散,和司由衷交代一句,去了洗手間。
將面具拿下,路言不看著鏡中的自己,臉色泛紅,在不太明顯的燈光下,愈發迷人。
路言不開啟小包,準備補妝。待她補好,拿起面具戴上時,迎面走來一個人,熟稔地衝著她笑,喊道。
“秦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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