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言不迎著對方的目光,一臉莫名其妙。秦舟?她別過臉左右掃了周圍,就她一個人。拿起面具戴上,抬腳準備離開。
對方一陣歡喜地小跑過來,驚得她稍微側開身。隨即,來人雙手按住她的小香肩,親暱地埋怨,“秦舟!你不認識我了?“
路言不:“……“。
“是我啊,吳尹。在司由衷家,我們見過。”
都是朋友,放下戒心的吳尹今夜喝了不少酒。眼神恍惚得功夫,見到鏡中人,熟悉的面龐讓她一時嘴快,叫出了名字。
奈何對方沒點反應,她只好自報家門。可等等自己酒醒幾分,對方摘下面具,瞪著一雙眼睛疑惑地看她時,就衝女人眼中的情緒,她也知道自己認錯人了。
“不好意思,認錯人了。”吳尹打量著路言不,想起她是司由衷的舞伴,心中起了漣漪,可面上波瀾不驚,自我介紹道:“我是吳尹,是司由衷的大學同學。”
對方好意自我介紹,路言不也趕緊伸手握住,介紹一番後,兩人一同出了洗手間。司由衷在找她,路言不趕著過去了,吳尹卻走到還在和同伴行酒令的桑馨身邊,悄悄地說了一句。
“我知道司由衷為什麼找她做舞伴了。”
今天歐陽濟他攢得場子,不能喝醉,歐陽濟借了機會出了局,不料又被桑馨給拉住了。
“歐陽濟,咱們好久不去司瀾居上玩兒了。司由衷是不是有了情人忘了朋友啊,你跟他提一句,下週咱們去司瀾居聚聚唄。”
桑馨聽吳尹說完以後,心癢難耐,倒想看看究竟是什麼原因,讓那個女人把司由衷給拿下了。來到n國,司由衷從未在公開場合帶某個女伴,這甚至讓他們這些好友都認為取向另類。而路言不既然能做了司由衷的女伴,自然有她的本事。
著急去躲酒,歐陽濟和桑馨比了個ok的手勢,然後走到了司由衷身邊。
從遊走的侍者手中拿了杯香檳,歐陽濟笑著將酒杯遞給她,誰料被中途截下,司由衷沉聲笑道:“她不能喝酒。”
說完,示意旁邊的侍者。
“幫我拿杯溫牛奶。”
侍者聽從吩咐,點頭退下。
全程路言不只是笑著,也不言語,似乎習慣了司由衷做她的代言人。歐陽濟不可思議地看著這一切,末後,撅嘴聳肩,揶揄了一句。
“護妻狂魔。”
對於這個稱號,司由衷報以淺笑,路言不卻睜大眼睛揮手否認,竭力解釋:“我懷孕了,不能喝酒,不是護著……”
歐陽濟看她著急解釋到面紅耳赤的樣子,心下一笑,說:“知道你們有孩子了,別虐我們單身狗了好麼?”
又被反駁回來,路言不歉意滿滿,有些無助,雙眼泛著光看著司由衷。司由衷剛要替想路言不說話,歐陽濟趕緊揮手,哆嗦著說:“我還是離你們遠點吧。”
一句話,三個人皆是一笑,算是解了尷尬。
“剛才桑馨說,下週去司瀾居聚聚,可以麼?”端著酒杯,歐陽濟轉頭問了司由衷一句。
他們幾個比較要好的朋友,大局都是歐陽濟攢,小局都去司瀾居。桑馨之所以要讓歐陽濟說,是因為他倆關係近。算起來,司由衷畢竟是外來人,沒有從小和她們混一個圈子,不太好提。
“可以。”司由衷也想著司瀾居該熱鬧熱鬧了,自然應承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