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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已經上了衛衍的馬,邢辰修也懶得再換, 直接喚來一位隨從, 將他的馬牽回,自己則由衛衍抱著共乘一騎往主帳方向去。
一路上衛衍都未開口, 邢辰修心中漸漸開始忐忑, 抬手拉了拉韁繩, 待馬停穩後回頭問道:“阿衍是不是在怪我使計?”
“我是有些不甘心最後竟是這樣輸了。”衛衍有些無奈, 摸了摸邢辰修的臉頰後又繼續道:“你以為我沒想過也許是你故意詐我的嗎?但我哪裡敢冒這個險,哪怕只有萬分之一可能是真, 我也不會放任你受傷。”
“抱歉, 我......”
衛衍拿手指點在邢辰修唇邊, 止住了那句未說完的話:“子穆, 不必為了這事道歉,我自然知道你想嫁與我的心意,只是仍舊免不了有些失落, 你當真是......絲毫不給我保護你的機會嗎?”
他也想護得自己心愛之人永遠平安喜樂, 可邢辰修太強, 強到非但不需要他保護,還總想著替他擋風遮雨,這讓他既驕傲又心疼。
“前幾日, 你不是才保護過我嗎?”邢辰修指的是前幾日斬殺那幾名士兵之事,說完他又伸手捧住衛衍的臉, 認真問道:“阿衍,我們已經決定了要永遠在一起, 誰嫁誰娶真的有那麼重要嗎?”
“若覺得不重要,你又何苦非要與我爭這一次。”衛衍苦笑,顯然是不信他的這套說詞。
“我承認,我主動提出要嫁入將軍府,確實有與你一樣的考量,但除此之外,還有兩點。”
“其一,你作為衛家獨子,對侯爺與夫人來說,讓你迎娶我,遠比讓你嫁出更容易令他們接受,我知你孝順,若因我們的婚事讓你與父母反目,這婚事哪怕成了,你也必然不會開心吧?”
“其二,那王府雖然已經建好三年有餘,於我而言卻是全然陌生的,初建好時,我既擔心府中有陳司等人的眼線,又害怕他們看出我身體並無大礙,並不敢在府中隨意走動。這三年來,我邁出臥房的次數加起來也許不足十次,在那裡頭更是從未有任何美好的記憶,相反,那裡對我而言有的只是冷漠與孤寂,所以嫁入將軍府於我是一個新的開始,我更願意與你共同來重新佈置我們將來的家。”
衛衍認真看著邢辰修,似乎是想從那如夜色般深邃美麗的眸子中看出他這番話的真偽,可最終卻只能看見自己略顯嚴肅的倒影。
半晌,他敗下陣來,輕吻落在對方的發頂:“好,那子穆便等著我來迎娶你過門吧。”
兩人回到主帳時重臣們基本都已經到齊,見他們回來紛紛祝賀。
邢辰牧坐在主位上,笑盈盈道:“這次秋狩,輔政王拔得頭籌,衛將軍次之,二位想要什麼賞賜?”
自古來秋狩獲得前三者皆有封賞,或加官進爵,或賜黃金珍玩,到了邢辰修幾人這裡,倒都不怎麼適用,邢辰牧索性讓他們自己選擇。
邢辰修早想好了要什麼,上前一步正欲開口,卻見衛衍已經先一步撩袍跪下:“末將自年前在常渝城內見到輔政王,便對王爺一見傾心,軍營相處時更是驚豔於他才華橫溢,射石飲羽,再無法忘懷,今日鬥膽請求聖上賜婚,讓末將迎娶輔政王為妻。”
之前圍場內的傳言衛衍聽了,又怎麼捨得再讓邢辰修來說這事,他就是要讓所有人知曉,是他衛衍對邢辰修一往情深,非他不可。
有了上次朝堂上的風波在先,又有幾日前衛衍為維護邢辰修斬殺士兵在後,這次朝臣已經顯得淡定許多,不再為此感到吃驚,只是眼神不由都飄向衛林處。
邢辰牧並未立刻應允,而是與眾人一樣,將目光轉到衛林身上:“自古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朕雖為天子,也不好太過武斷,不知這婚事長平侯以為如何?”
“輔政王文韜武略樣樣精通,又身份尊貴,深受百姓愛戴,如今願嫁入我衛家,實乃我衛家之幸。”衛林拱手作揖。
上次分明被氣得昏死過去,這不過才過去兩月,侯爺言下之意,竟是應允了這門婚事?這下眾人更是驚訝。
“好,甚好,如此朕便安心讓人去擬聖旨了,輔政王與衛將軍大婚,無論於朝廷還是於這新法實施都十分重要,禮部需好好籌劃。”邢辰牧說完又對衛林道:“輔政王的婚事母後也十分重視,若是可以,還望侯爺請侯爺夫人進宮與母後一道商議良辰吉日。”
“應該的,應該的,微臣回府後便與夫人說。”
有了聖上保媒,父母應允,這門婚事就算定下了。
“那輔政王想要什麼賞賜?”邢辰牧看著眼角眉梢都透著笑意的邢辰修,又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