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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衍兒,果真是你, 可你...你怎麼這時帶兵回來?”
衛林顯然比衛衍要沉穩一些, 但也掩不住眼底的激動,父子二人已有兩年未見, 衛林雖為冉郢護國大將軍, 但說到底, 他也是個普通的父親。他一面為自己驍勇善戰, 屢立戰功的兒子感到驕傲,一面卻也擔憂著對方的安危, 只盼對方能平安而歸。
衛衍回頭了看
邢辰修一眼, 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解釋, 倒是邢辰修明白過來衛林的身份後, 主動上前道:“衛衍奉命率鎮北軍入鑾城鎮壓叛軍。”
“叛軍?真出事了?”衛林神色驀然嚴肅起來,又覺眼前這人一身貴氣,並不像是尋常部下, 警惕道:“對了, 這位是......”
“父親, 這是當朝永安王爺。”
“什麼!你這孩子,怎麼現在才說......”衛林聞言立刻跨下馬匹單膝跪地,身後聽到幾人對話的將士們也都大吃一驚, 紛紛下馬行禮,“末將衛林, 參見永安王爺。”
想到眼前這人是衛衍父親,邢辰修其實心底十分緊張, 一時間也不知該端出何種態度。
但好在他自幼見慣了大場面,很快冷靜下來,哪怕心裡情緒再多,面上也看不出異常,跟著下馬躬身將人扶了起來:“衛將軍不必多禮,子穆之前在軍營中受阿衍頗多照顧,將軍又曾隨父皇出生入死,算起來,也是子穆的長輩了。”
邢辰修絲毫未拿著王爺的架子,言語之中反倒透著幾分敬重,衛林聽得心驚不已,又想起之前衛衍在信中所言,很快猜測出或許眼前這位王爺便是年前衛衍所述在市集救回之人。
可據傳永安王不是......
邢辰修彷彿未察覺到衛林的疑惑般,很快打斷他的思緒問道:“聽聞衛將軍護送母後祈福去了,怎麼此時出現在此?”
雖然衛林一行是從另一條岔路來,但顯然也是要往鑾城的方向,看他們的樣子,並不像遭遇過襲擊,邢辰修便有些疑惑。
“回稟王爺,此事說來話長......”
原來一行人出發往上清寺路上,太後一直佩戴的佛珠忽然斷裂開,其實出行前,太後原就有察覺此番聖上派給她護駕的隊伍未免太過謹慎,連堂堂護國大將軍都出動了,人數也比以往幾年都多,不像單純只是護送她祈福。
這佛珠一斷,也許也是母子連心,太後幾乎料定了宮中出事,立刻下令返程。
衛衍解釋完又道:“太後此時就身在後頭的馬車之中。”
“母後在此?”
邢辰修猛地回頭朝隊伍後頭望去,可山路崎嶇,護送的隊伍又長,視線所及處,根本看不到太後所乘馬車。
太後並非邢辰修生母,但自幼待他不薄,他因為怕對方知道自己計劃後會出面阻止,所以一直瞞著中毒之事的始末,這一瞞就是十三年。
聖上繼位後,太後沒少向聖上打聽他的病情,也曾幾次勸聖上下旨為他到民間尋名醫醫治,只是他與聖上所謀劃之事未成,便只能暫時先敷衍太後。
此時終於褪去了偽裝,他也終於可以坦然面對太後的關切,思及此,邢辰修重新上了馬,匆匆交代道:“卓影,你與衛林將軍解釋一下目前的情況,阿衍,你隨我去見母後。”
邢辰修說完也顧不得身後聽到“卓影”二字的衛林有多詫異,策馬帶著衛衍便往隊伍後頭奔去。
而另一頭,聽了下人稟報的太後也已經下了馬車,遠遠地看著那兩匹馬朝這頭奔來。
待邢辰修奔至車前,太後的眼圈早已經泛紅,邢辰修下了馬,一撩袍便跪在了她面前:“兒臣給母後請安。”
在他身後衛衍也跟著跪地道:“末將衛衍,給太後請安。”
“修兒,你的病好了?快起來讓哀家看看。”太後拿手背抹了抹眼角的淚,彷彿還有些難以置信般上前拉著邢辰修的手,“牧兒說你在王府養病,你這...你們這...到底有什麼事瞞著哀家?”
“此事日後我必定與聖上一同細細向母後說明。”邢辰修頓了頓,引著太後看向仍跪著地上的衛衍,“母後,這是鎮北將軍衛衍,剛在邊關擊敗了蒼川軍,得勝歸來。”
太後剛剛一心都在邢辰修身上,聽他這麼說才注意到衛衍,立刻道:“鎮北將軍快快起來吧,哀家許久未見王爺,心情難免有些激動,讓你見笑了。哀家早便聽過鎮北將軍威名,如今一見果然威猛過人,真是虎父無犬子。”
“多謝太後誇獎。”衛衍原本只知邢辰修生母已逝,卻不知他與當今太後竟如此親厚,心中不免也有些忐忑。
不知面前這位和藹的太後,若是知道了兩人間的關系,又會是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