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不用問,”羅子騫笑道:“我知道不是你乾的。我追上柳之豪以後,和他共同研究了案情,那天,石頭父母被害之時,並無別人看見,目擊者只有石頭一人,那個兇手,『逼』問石頭父母玉石的下落,石頭父母堅不吐『露』,這才慘遭殺害……”
草上飛搖頭道:“這種人也是愚昧,捨命不捨財。”
周香玉哼了一聲,“那殺人的賊子才最可恨,為財害命,豬狗不如,這些鼠『摸』狗盜之輩,一個個都應該下油鍋。”
她這話只是義憤,並非針對草上飛,但草上飛本人便是江洋大盜,聽了不禁面紅耳赤,尷尬卻不能反駁。
羅子騫說:“兇案發生那天,有個細節,那石頭從小憨傻,睡覺時是一絲不掛的,他父母被害之後,直到被人發現,始終光著身子,未著寸縷,這裡,就有一個疑問了,據石頭說,那個兇手是個女的,長得又黑又高,『逼』問他半天,才找到玉石的下落,強搶而去,那麼,讓人懷疑的是,這個女兇手,難道是面對赤身『裸』體的石頭,毫不在意,而審問了半天麼?”
周香玉聽了,不禁張了張嘴,滿臉通紅,卻沒說出話來。
古代社會,人們都很封建,女子外出見人,必定穿戴整齊,石頭雖然是個傻子,但畢竟是個十幾歲的大男孩,一個女人,單獨面對他的『裸』體,這事……很難想象。
蕭柔嗔怪道:“你看你,說些什麼呢。”
“呵呵,案情如此,不得不說,”羅子騫笑了笑,“當時,我和柳之豪反覆分析,都覺得此事疑點甚多,據石頭說,當時那個‘大姐姐’,『逼』問之時,掐他打他,踢屁股,扇耳光,毫不客氣,我和柳之豪琢磨再三,都認為,周小姐是個未出閣的姑娘,便是再……開通,也絕不會在光著身子的石頭身上,做出這等事來。”
“我……當然不會。”周香玉憤憤地叫道。
她如果不吱聲,別人也不會注意她,但這姑娘『性』子急,這一開口表白,反倒屋裡的人都朝她看過去,弄得周香玉渾身窘迫,臉『色』直象是紅布一樣。
草上飛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什麼,又閉上了。
“你有什麼話,說呀。”周香玉說。
“沒有。”
大家哈哈一笑,羅子騫繼續說道:“柳之豪是個急公好義之人,聞聽石頭父母被害,受鄉親鄰里之託,替石頭查訪兇手,因此才來到周家鎮……但是我們倆共同商討之後,柳之豪覺得自己是弄錯了,我們倆都覺得……這個兇手,一定是個男扮女裝的人。”
“男扮女裝?”
大家都覺得此事蹊蹺,胡安問道:“殺人害命倒也罷了,為什麼要男扮女裝?這不是怪物麼?”
“這世上,怪物並不少,”這回,草上飛說話了,“黑道上化裝害人,並不少見,化裝成女人、老頭,甚至裝扮成鬼怪,我還見過披上虎皮,化裝成老虎的呢。”
“哦,對對,”胡安點了點頭,“老曹,你化裝就挺有兩下子,稍一擺弄,就換了個人模樣。”
“胡扯,”草上飛辯解道:“我化裝……也從來沒化裝成女人,你別瞎聯絡,往我身上扯弄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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