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沅本人自然是沒有妹妹的,可作為原主的她的確是有一個雙胞胎妹妹。
她不想在這件事上瞞林空,因為她現在就是這個時代的江沅,更何況現在林空經此一事,她就算是想瞞也瞞不住。
“有,她叫江沉。”江沅對這個只存在於記憶裡的妹妹自然是沒有什麼感情,可原主為了妹妹做的諸多事讓她不得不重視江沉。
她說話整個屋裡就安靜了下來,只有兩人的呼吸聲。
半晌後……
“我也知道有,因為我見過她。”林空不動聲色地挪開江沅捧著自己臉的手,向前探了探手,抱緊江沅的身體,雙眼緊盯著房間的一角,故作輕松道,“她和娘子你長得當真是一模一樣,我都差點沒有認出來。”
她的這句話帶著些許諷刺意味,江沅光溜溜的身體又與林空再一次緊密地貼合,産生的一系列反應,讓她暫時無法思考更多。
她暈乎乎地說話轉移注意力道:“空兒,那你這一次是怎麼逃出來的,身上的傷又是誰弄的?”
林空目光陰沉地看著地面,嘴角微微上挑,語帶調皮道:“如果我說是江沉弄的,你會替我報仇麼?”
江沅微微一怔,換做是別人她會,但她有原主的記憶後,就知道那個妹妹對原主有多重要,她不想欺騙林空,想了想道:“如果是她,我會狠狠地教訓她,不過不會要了她的命。”
這些都是看在原主的面子上,不過這一切都是假設,現在的她本來就打不過江沉。
林空對此不置可否,她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說到最後那裡,她自己也是滿腔疑惑。
當時她突然看到江沉莫名其妙地看了自己一眼,加上江沉之後說的那些話語,她暴怒之下,身體裡竟然突然蓄滿了力量,她就慌不擇路地挾持了江沉,卻沒想到竟然逃了出來。
這一切讓她懷疑是江沉救了自己,可她那一身傷的確都是拜江沉所賜。
這很矛盾。
江沅卻是被另一件事吸引了注意力,她有些難以置通道:“她說那個主人是她的義父?”
原主的記憶裡明明沒有義父這一說法。
“嗯。”林空狀似無意問道,“那人也是你的義父麼?”
她說完目光灼灼地盯著江沅。
江沅慢慢梳理著有些混亂的記憶,搖頭道:“不是,就只是師徒而已。”
腦子裡裝有兩個人的記憶,難免會有些交叉混亂,江沅記得原主沒有離開那個地方時,確實與傳說中的主人只是師徒關系,根本沒有什麼義父的說法,說明江沉成了那個主人的義女是之後的事,原主並不知道。
就算是師徒,林空的心裡還是很難受,江沅說的話每一句話,都在印證著江沉說的是事實,她目光有些閃躲,套話道:“那你知道這個門派叫什麼嗎?”
江沅揉了揉太陽xue,依著原主的記憶,皺眉道:“無門無派,我也不知道它到底是什麼門派,就知道有一個主人,其他的全是黑衣人,全是她的下屬。”
門派的事情似乎連原主也不知道,更為蹊蹺的是,作為那個神秘主人的徒兒,她竟然連主人長什麼樣也不知道,因為那個主人常年帶著一個鬼面面具。
江沅一時間覺得記憶有些混亂,慢條斯理地捋著記憶,猜測林空的內力在短時間內恢複,應該是因為這一次給她下毒和抓林空都是那個主人的意思。
而江沉在林空暈倒時,給她吃了類似於軟筋散的東西,只是那藥物的藥性短,只有在情緒特別激動時會失效。
江沅更加確定原主的妹妹其實並不壞,只是大環境讓她不得不壞,她正想把理順的事情與林空說,卻聽林空突兀地問道:“你願意做我的童養媳也是有目的的麼?其實你一開始並沒有付出過真情實感?”
江沅下意識道:“是,不過……”
不過原主並沒有做任何會傷害林空的事,而且原主是原主,並不是現在的她。
然而江沅的話還沒有說完,唇舌又一次被林空狠狠地堵住,而且這一次任何一次都要兇猛,林空心裡想做更多的事,然而無論她怎麼親吻,依舊不得其法,只是到處亂啃。
江沅自己倒是不怕痛,可林空現在的樣子很沖動,再繼續一步肯定會痛,她想著之後再與林空把沒說完的事解釋清楚,如果有必要的話,她會把自己是換了芯子的江沅也說清楚。
可林空嘬吸的力氣有些大,她微微蹙著眉頭,道:“空兒,你輕點。”
林空頭都沒抬,低著頭道:“娘子,你是不願意麼?”
如果不願意,她是不會強來的。
江沅倒吸了一口氣,眸中霧靄沉沉,平日裡清明透亮的眼珠,此刻卻有些茫然,她有些急道:“願……願意的。”
自從有了原主的那些記憶後,她對林空就無端地有種愧疚感。
平心而論,她起初剛到這個世界時,是一心想借著林空的武力值離開林家,去別的地方發展,可現在既然她肯把心交出去,自然願意與林空共進退,更別說只是做這個事。
林空得到江沅的同意後,鬱結於心的心情得到了稍許緩解,她繼續在江沅的身上四處點火,點到最後卻不懂得該怎麼滅火。
她抬眸偷偷瞧了一眼江沅的反應,又打算背過身去倒頭睡覺,其實她是覺得自己身下有些不舒服,就像是來了月事,可她心裡很清楚並不是。
江沅看出林空的意圖,有些受不住地拉過她的手,紅著臉道:“你…你別忙著睡,我……我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