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鵬程一直被忽視得很徹底,雖然宋可妍就在此,可他也不能讓林空和拾柒真的走了,不然找不到交待的,他膽戰心驚地提醒道:“宋小姐,她們身上可還犯著事呢,不能離開的。“
實際上,宋可妍帶人私闖府衙,也算是犯了事,可是誰叫他惹不起。
“本小姐何時說過要直接帶她們離開?自然是按照大涇朝的國法來的。”宋可妍抱著軟鞭睨著吳鵬程,又朝拾柒示意了一下。
拾柒抖了抖身上的雪渣,從懷中掏出一紙紅色的信封,把信封呈上去,道:“吳大人,這是靖王爺的親筆信,底下有靖王爺的印璽印章,還請你過目。”
吳鵬程聽到親筆信的當頭,腦袋裡就是一陣空白,他顫著手接過信封,慢慢開啟……
信封內的確是靖王爺的親筆信,信中只有寥寥幾語,都是在力證江沅無罪,並且直接表明江沅就是他的手下。
等吳鵬程看完信,江沅揉了揉膝蓋,彷彿對信中內容早已知曉,直言不諱道:“米鋪中的那些糧食確實是被賣完了,至於那保鮮櫃本來就是祖上傳下來秘方,自然要好好藏著,外人不可能看見,所以大人找不到實屬正常。”
她這是在給吳鵬程一個臺階下。
吳鵬程的臉上紅白交替,如今亂匪已經自殺,死無對證,而江沅與白掌櫃又都是靖王爺的下屬,下屬與下屬之間的交好那不叫勾結,那叫做正常的往來,一切有理有據,他又不能公然和靖王爺作對,只能把江沅和林空給放走。
四人從衙門出來時,外面寒風颯颯,吹得衣衫啪啪啪地響著。
江沅被這刺骨的寒風吹得有些頭暈,林空忙扶著她,下一刻就要把身上血跡斑斑的衣服給脫下來。
江沅哪能讓林空這麼亂來,急忙制止了,林空見這方法行不通,只能捉過江沅的手,捂進懷裡道:“娘子,那空兒幫你捂手。”
“嗯。”江沅的聲音壓得很低,聽起來有些不自然。
宋可妍的目光一直追隨在江沅的身上,一出衙門,她就想把身上狐裘大衣給脫下來,遞給壓根不會武功的江沅,等看到林空的動作之後,她只能落寞地垂下手。
“江掌櫃,如今你們的鋪子裡被搜查過,一時半會定是無法居住,不如先去我那兒落腳?”宋可妍在江沅面前站定,有些蹩腳地提議道。
其實江沅是可以去住客棧的,不過她還想再搏一搏。
江沅聽著宋可妍這變換過許多次的稱呼,沒做什麼表示,只是微微頷首道:“那就叨擾了。”
“不叨擾。”宋可妍心情似乎好了一些,大步走在前面,輕快地踢踏著地上的雪花。
拾柒走在最後面,把江沅和宋可妍的神情都看在眼裡,最後她又看向什麼都不清楚的林空,一臉不解。
大家不都是女子麼?
她怎麼感覺在大雪天裡看到了綠草……
作者有話要說: 林空眼睛努力往上看):聽說我頭上有點綠?
江沅迅速把某物揪掉):沒有的事!
宋可妍興奮):搏一搏——
渣作者掃興):單車變摩托
宋可妍:(╯‵□′)╯︵┻━┻
ps:泥萌猜我今天還能不能肝出第二更不想再立fa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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