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是名節重要還是幸福重要?亦或是自由比較重要?”江沅當然知道林安要說什麼,古人就是把名節看得太重,才會作繭自縛。
林安毫不猶豫道:“一個女子當然是名節重要。”
“可你想過回去之後的事麼?依舊忍受著無所事事的夫君?忍受著婆家的冷眼,當你沒有用處時,就活該被賣去賭館?”江沅語氣有些激動道。
她要替林父林母護好這僅剩的一雙女兒,就算林安要再嫁,也不可能再回李家。
實際上,她並不覺得女人非要依附於男人才能生存,她們一家子可以一直生活在一起,但這些思想肯定是不會被古人所接受的。
林安被問得啞口無言,沉默了許久後,道:“阿沅,他不會輕易和我和離的。”
“姐姐,我可以幫你。”
江沅也知道這些,帶人去打發李家三郎,卻是不好打發的。
江沅為了讓他答應和離,願意給三百兩銀子,可是李家三郎見江沅如今發達,哪裡會願意?開口就要一千兩銀子,不然不答應與林安和離。
江沅嗤笑一聲,這是吃到她頭上了?
她讓夥計的把李家三郎攆出門去,再請拾柒晚上去狠狠揍了他一頓。
這一次當然不是以江沅的名義來揍的,而是偽裝成拾柒的個人恩怨,拾柒把人揍了一頓後,並且暗示林家有恩於她,如果想打歪主意,絕不輕饒。
第二天,李家三郎終於頂著一想豬頭臉,來找江沅要銀子,也答應與林安和離,事情很容易被揭過。
眼看就要到十月份,而在九月份的時候,稻穀已經收割,今年的年成不如去年,談不上大豐收,普通百姓家也就勉強能夠維持溫飽。
白掌櫃又來送糧,他先檢查了之前的糧食是否生壞,糧食自然是沒壞的,江沅一早就把糧食都移出來,白掌櫃雖然心生好奇,卻沒有對江沅的儲存方法多問。
而且他這次是偷偷送糧,數量也不少,看來最起碼有上萬斤,之前的那些彷彿是為了試探江沅的實力。
江沅面對如此多的糧食,不得不心生疑惑,問道:“敢問白掌櫃,為何要屯這麼多糧?”
白掌櫃捏了捏胡須,淡然道:“常言道,盛世珠寶荒時米,這些都是我去年低價收的糧食,而今年年成不好,如今盡可能地低價收糧,待日後高價賣出,豈不是大賺一筆?”
江沅可不太信這個說辭,不過還是附和道:“白掌櫃所言甚是。”
盡管她不信白掌櫃,但也不敢不答應白掌櫃。
這就是林空當時被誘哄著按下手印吃的虧,她們總是欠了白掌櫃一個人情,況且白掌櫃身後有靖王爺撐腰,不管白掌櫃的目的是什麼,她都只能照辦,畢竟民不與官鬥。
不過她也不是吃素的,只要別把壞心眼打在她身上就好。
其實江沅自己也在收購糧食,而且已經收購得足夠多。
她這樣做是打算以後開一個米鋪,總不能一直賣藥,藥鋪雖好,但固定的盈利也就那麼多,而且生意總是要越做越大的,她不可能安於現狀。
只是她發現除了他們之外,竟然還有一夥人也在偷偷屯糧。
江沅雖然知道,卻沒有表現得太多,只是依舊經營著自己的小藥鋪。
而林空除了和拾柒練武之外,也找到了一個新夥伴,是一個十三歲的小少年,他們每天都要出去玩半個時辰。
江沅一開始也由著林空,因為他們都是在藥鋪周圍玩耍,而且也只是玩些小孩子的玩意,雖然那個少年的居心似乎有些不良,不過她也不怕,正好可以給林空一個小教訓,讓她認識一下這個世道的人心險惡。
然而江沅沒想到事情會出乎她的預料。
就在林空與那個小少年一起玩耍了半個月左右後,晚上的時候,江沅依舊晚林空一步去睡覺。
只是她慢慢地除去外衣,才剛剛躺在床上,林空就一個側身而起,一下子趴在她的身上,並且唇舌直接欺壓上來……
作者有話要說: 江沅:p(╯‵□′)╯︵┻━┻
林空:洞房洞房●v●
渣作者:今天依舊粗長,並沒有萎
小天使:表面給大佬遞煙,內心p
【——準備發便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