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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有山不認識蔣小民,他只知道他是一個官二代,知道這是一個自己招惹不起的人。所以他不想開罪他,既然對方提出來玩個大的遊戲,他當然沒有拒絕的道理。只是對方的條件對他沒有什麼誘惑力,就算他贏了,也只能換來這一個晚上的安寧,這沒有意義。
他相信以這種官二代的性格,今天晚上輸了他明天肯定還會來,肯定還會變本加利,直到把這個場子找回來。他不想給他機會,不想他每天都出現在這裡,所以想要一次性把事情解決。就算是沒有辦法一次性解決,能把時間拖長一點也是好的。
“再玩大一點?怎麼個大法?”蔣小民面帶微笑的看著他,似乎是很享受這種狀態,很享受這個同齡人在他面前苦苦掙紮的模樣。
陳有山看了看他邊上的十來人,說道:“十分鐘內,我把他們打得站不起來。”
蔣小民瞳孔微微一縮,有些凝重的看著他。他可以從對方的話語中聽出來絕對的自信,也就是說,如果按照剛才的條件來玩,他必輸無疑。他知道他的身手不凡,但他對自己帶來的這十個人也非常有信心,可不知道怎麼回事,在聽到他這句話後,他莫名的有些沒有底氣。
他扭頭看了看他們,看到他們一個個眼睛都眯了起來,死死的盯著陳有山,看樣子也是被他這句話氣得不輕。
藐視,這是赤果果的藐視。
這些人對自己的身手也極具信心,在他們眼裡,這個穿著普通的年輕人也沒有三頭六臂,他們甚至有自信自己一個人都可以把他解決。如果今天他們是自己來的,就憑著他剛才那句話,他們恐怕就已經動手了。
“然後呢?”蔣小民盯著他問道。
“如果我做到了,三個月內你不要再找這間酒吧的麻煩。”陳有山說的是這間酒吧,而不是他自己。因為他自己不怕任何麻煩。
蔣小民盯著他看了一會,沉吟不語。
陳有山也非常的有耐心,靜靜等待。
四周等著看熱鬧的人現在都變得興奮起來,知道今天晚上八成會有一場大戲要看。
“如果你輸了呢?”足足過了近一分鐘,蔣小民才再度開口。
“十分鐘後,要是還有一個人能站起來,我答應你一個任意條件,你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不皺一下眉頭。”陳有山知道其它的條件根本不足以打動他,因為只要他贏了,他想做什麼都可以,但在他抗拒的情況下,他做什麼也很難傷害到他,他也只能對這間酒吧發洩,不可能對他造成什麼實質性的傷害。
他本來就是來讓他難受的,要是沒有辦法讓他難受,他就算是砸了這間酒吧心裡也不會有多暢快,那種感覺就像是隔靴搔癢那樣讓自己更受煎熬。但如果能得到自己的一個任意條件就不同了,有了這個條件,他就可以以各種他想要的方法來折磨自己。
“做什麼都可以?”蔣小民心頭一動。
“對。”
“讓你一頭撞死在這裡也可以?”
“可以。”陳有山回答得毫不猶豫。
蔣小民目光閃爍,再次沉默了下來。不得不承認,這個條件真的很具誘惑力。他可是很想看到他跪在趙天成面前磕頭求饒的樣子,這比在這間酒吧生事要痛快得多。
兩分鐘後,他忽然說道:“五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