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越見他不動,便笑:“公子是介意嗎?”
百裡洛川沒有說話,而是伸手從她的手裡拿過帕子,他指尖略略擦過她掌心,彷彿觸電一般的感覺,卻又有點癢。
百裡洛川接過帕子,簡單的擦拭著脖子上和鬢間發上的雨珠。
林清越卻站起來,走到那小猴子旁邊,蹲著摸了摸它,又想要將它懷裡抱著的酒袋給拉出來,然而喝醉了的小猴子卻死死抱著,紋絲不動。
那就只好讓它抱著了。
烤著火,大家也需要休息,外面雖然狂風急雨,然而此處溫酒熱火,更顯安寧。
林清越和江挽便靠在那裡閉眼休息,漸漸沉睡。
而百裡洛川卻慢慢睜開了眼。
他轉頭看著睡著的少女,即便她偽裝的很好,然而,一個並不靠眼睛和耳朵來辨別的人,卻早就在靠近她的時候便知道她的性別。
他看著她依然半濕潤的肩,抬起手,落在她的肩上。
熱意一騰,濕意漸消。
他嘴角慢慢的浮起一絲笑意,接著,也閉上了眼。
林清越醒來的時候天光微亮,小猴子已經醒了,正好奇的對著酒袋研究,一見林清越睜眼,便“刷”的跳很遠,抱著酒袋不鬆手,但是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又立馬看向百裡洛川,臉上露出哀求之色。
林清越摸了摸下巴:“都說酒為色之媒,小猴子,你喝酒之後做什麼夢了?”
小猴子立馬繃緊的看著她。
林清越又笑了,不再逗它:“給你就好了,不過下次若有機會見面,記得給我錢。”
小猴子翻了個白眼給她。
林清越和江挽燈向百裡洛川告辭。
百裡洛川點了點頭。
林清越又謝了碧血火蓮之情,這才翻身上馬,和江挽燈一起消失在泥濘的山路中。
見到兩個人走得遠了,百裡洛川方才看著那小猴子,薄唇吐出三個字:“拿出來。”
小猴子一愣,接著癟癟嘴,然後慢騰騰的摸呀摸,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來一個玉佩。
這是它靠近林清越身邊的時候偷的,它沒有想到它主子發現了卻沒有阻止。
百裡洛川拿著那玉佩。
玉佩上刻著兩個小小的篆書字型——子晴。
他握著那玉佩,沉吟一會兒,便將它包入之前那張帕子裡。
子晴?
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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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猴子:偶好厲害!幫主子拿到了定情信物!快來表揚表揚我!
阿吹:……你拿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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